陳繼盛一笑,“的確。但老弟兄,還是我們這些人。”
李元慶點了點頭,笑道:“對於大哥來講,些許功勞,還不但是探囊取物?”
在大明,普通得副將以上,纔有這個資格。
李元慶並不驚駭獲咎登萊的文官個人,究竟上,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東江的命脈,一向卡在登萊手裡,某種程度上來講,這類衝突是先本性的,底子就冇法化解。
當然,登萊這些人也冇討得好,孔有德到頭來還是有冤報了冤,有仇報了仇……
陳繼盛道:“元慶,這類事情,資格隻是一方麵,更首要的,是要有功勞,有才氣,在這方麵,我很看好你。”
李元慶不由無語,“大帥,您但是要救救卑職啊。再這麼下去,卑職真要趴下了啊。”
***********************************************************
四周世人都是大笑。
但究竟上,本年東江的糧餉,包含犒賞,根基上已經撥付到位了,毫不會超越20萬兩。
協,並不是正統官職,有點近似與後代的某某委員會,某某辦公室,這是為某個特彆的任務,或者說是特彆的環境來設定。
以毛文龍的能量,皮島又有甚麼事情,能瞞過他的眼睛?
“見過大帥。”
李元慶會心一笑,“大哥,定下來甚麼時候去寬甸了麼?偶然候,我來為你送行。”
這時,一身大紅官袍的毛文龍從屏風後走出來,世人趕快跪地見禮,“見過大帥。”
毛文龍點了點頭,臉上神采風輕雲淡,“元慶,我們是武將,就要有武將的憬悟。你這性子呀,該收收了。”
陳繼盛哈哈大笑,“元慶,你覺得大家都像你這般,有這麼好的機遇啊?左協這邊,你必然成心吧。”
~~~~~~~
“嗯。這件事,法不成恕,但也算情有可原。元慶,你須得曉得,我東江餉銀物質,必必要走登萊,我們不能跟他們鬨僵。這件事,下不為例。”
大廳裡氛圍已經愈發熱烈,毛文龍也回了後廳,讓這些武將們自在闡揚,畢竟,有他在這,世人不免放不開,他也要保持一絲奧秘感,保護他的嚴肅。
毛文龍一笑,“元慶,你小子酒量能夠的麼?”
李元慶忙笑道:“大哥,頭暈腦脹的,我還覺得你冇在皮島呢。”
一頓酒一向喝到了傍晚,張攀和毛承祿都已經酩酊酣醉,李元慶卻格外的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