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也是看向李元慶,等候李元慶解惑。
在金州城裡,他們緝獲了幾十壇酒,這下,總不消再愁著有銀子也買不到酒了。
當夜戌時,大抵8點鐘多一點,天氣將將全黑下來,李元慶和陳忠各自點齊500精兵,加上6、700輔兵,從旅順南門出城,敏捷消逝在了船埠方向。
金州跟旅順的範圍差未幾,城牆也就8米多一點,算是縣城範圍。
李元慶一笑,大手用力指向了金州,“張大哥,你不是一向想打金州麼?現在,機遇來了。我們入夜乘船去金州,用三個多時候,就能趕到。金州城池不大,有寶貝在手,搞開城門應當不難。若事情順利,天亮之前,必可拿下。嶽托得知這動靜,必定要去救濟,旅順可派少量兵力,出城偷襲。而金州方麵,則可設伏騷擾。待嶽托回師金州,我們再返回旅順,由海路佯攻南關。若嶽托再回師,我們再攻木場驛。總之,我們有戰船之利,儘能夠多耗損嶽托馬力,一旦機會成熟,可直逼複州城下,一舉拿下。複州城人丁可很多,隻要拿下複州,我們就不缺青壯了。”
真奴自是一個不留,直接割了首級收好,漢軍旗這邊,除了幾個領頭的百戶、千戶剿首,其他人,李元慶倒並冇有趕儘撲滅,而是直接將他們充作了伕役,搬空府庫,彙集了城中的統統牲口和人丁。
後金軍陣中,嶽托神采烏青,本來的圓臉,現在就將近比驢臉都長了。
許黑子帶著十幾人很快就靠近了城門,在城門下做手腳,而段喜亮帶著兩個把總,陳忠這邊一個把總,300多人的兵力,緊隨他們厥後。
李元慶一笑,“以是,我們必須好好掌控住這個機遇。”
李元慶一笑,“嶽托是鑲紅旗旗主,勇猛善戰,英勇無敵,我們怎的能是他的敵手?走,先回旅順。”
對於這個期間的罵陣,李元慶也算見地過了。
將這些收成全都趕上船,陳忠不由大喜,“元慶,照我看,即便打不下複州,這些丁口牲口,我們也不虧蝕了啊。這來的太輕易了啊。”
“元慶,如何辦?我們還乾不乾?”陳忠有些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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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金哨探固然麋集,但李元慶卻並不決計埋冇太多,就是要嶽托早晨睡覺都做惡夢。
這類時候,這類幾十戶的小村莊也冇有太多威脅,李元慶直接將他們忽視,直奔金州城。
但兵士們辛苦一夜,又得了這麼多戰利品,冇有萬全的掌控,李元慶也不敢再冒這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