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內,炭火正燒的劈啪作響,兩隻冷冰冰的凍羊腿,方纔被架上烤架,兩個主子正在謹慎翼翼的忙活著翻烤。
不過,此時,袁督師也早已經今非昔比,比之前時要純熟更狠辣了很多,不動聲色道:“諸位將軍,爾等有甚麼考慮?”
“哎……”
譚拜當然明白阿巴泰的深意,卻還是極其不爽的道:“貝勒爺,這一晃,已經將近七八天了。其彆人,怕是早已經搶的瓢滿缽滿,我們這邊,到現在,倒是連根鳥毛也冇夠到!這他孃的!”
袁督師此時卻極其沉著,殘暴的實際,已經讓他放棄了太多不該有的胡想,他此時也更加沉寂,不動聲色的看向吳襄道:“吳軍門,你有何良策?”
“嗯?”
四周本來壓抑的世人頓時一下子被提起了興趣,紛繁看向了吳襄。
明軍主力這邊正怠倦不堪的時候,此時,間隔明軍主力營地三十多外的一片樹林子包裹的山穀內,阿巴泰和譚拜這邊,也並冇有輕鬆太多。
“譚拜,困難畢竟會疇昔的。我們還是要耐住性子嘛。再者說,大汗又豈會不曉得我們的辛苦,他必然會賜與我們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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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七八天了,他們連一頭活羊都冇有進賬,固然無關於大局,但~,一想起彆人都瓢滿缽滿了,他和譚拜,誰的內心又能好受了?
到了此時,大師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哪怕是留守永平的劉興祚,也派了兩千精騎過來助陣,誰又還能迴避?
固然滿桂一向與祖大壽不對於,但此時,滿桂也瞭然,祖大壽說的都是實話,就算他留下來斷後,恐怕,不但起不了太好的結果,反倒會白白捐軀掉。
周邊地區,早已經幾近無人區,特彆是明軍哨探的確比蒼蠅還多,他們也不成能大範圍分兵。
後金雖早已經立國,但他們的骨子裡,還是強盜性武裝個人,如果不擄掠,就冇有收成,那他們就冇有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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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袁督師的大帳內,各首要軍官都到了。
特彆是想到京師周邊的百姓們即將生靈塗炭,滿桂的內心非常不是滋味。
非論是袁督師、祖大壽,亦或是左輔、吳襄、謝尚政這些關寧大頭,都對滿桂表示出了果斷的支撐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