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上吧。”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夏季穿戴衣服,在這冰冷砭骨的河水裡泅水,可不是甚麼功德情,即便是水性精美者,也對峙不了幾分鐘。

海員們紛繁鑽入船底,翻開了底部的缺口。

水下冰冷砭骨,但李元慶早已經做好了心機籌辦,反手抽出靴子裡的匕首,對著身邊水裡恍惚身影的脖頸,狠狠劃了兩刀,刹時,暗紅色的液體順著水麵向外翻湧。

李元慶一眼便認出來,那恰是扈爾漢的帽子,不由大喜。

未幾時,身後便傳來熊熊的火光,濃煙四起,寒意一下子消逝了很多。

“是。”許黑子一拱手,大聲對著身後海員們呼喝,“兒郎們,殺韃子啊。”

這時,船隊已經駛過了河麵中間,方向了渡口方向。

這一實在在過分俄然。

半晌,官滄海帶著十幾人已經遊到了岸邊。

民氣不敷蛇吞象。

有這些功勞在手,非論是對毛文龍、還是對朝廷,都有充足的交代了,接下來想彌補兵力,也不是難事。

官滄海就在李元慶中間的劃子上,他早就存眷著扈爾漢的意向,而李元慶處理掉了阿誰韃子首級,扈爾漢這邊的防衛體係已經被打亂了。

到底該如何辦?

“我明白。”陳忠冒死點頭。

但李元慶這邊提早籌辦,又當機立斷,出其不料,這些真奴們喪失了他們最大的上風,又有沉重鎧甲的負累,已經較下落入了下風。

李元慶世人都是大喜,“滄海,此戰,你是首功。來人,給扈爾漢脫衣服,再給他蓋幾條棉被。告訴水裡的弟兄們。我們撤。”

伴跟著他們一個個跳入水中,河麵上情勢更加混亂。

一陣北風掠過,李元慶腦筋一個機警,不等再等了。

陳忠和張盤這才反應過來,趕快喝令他們麾下的長途兵力,對河麵停止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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