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下間,除了天子的女人,支屬,誰又敢佩帶這類超標的東西?
李元慶的嘴角邊不由暴露了一絲說不出的笑意,又盯著小梅娘看了好幾秒鐘,這纔不疾不徐的上了馬車。
這已經達到了皇家的規製。
先扶著田宏遇這邊上了馬車,李元慶剛想要上馬車,卻正看到不遠處、正在門口送彆的小梅娘,有些不屑的悄悄啐了一口。
時至此時,李元慶對田宏遇的性子已經有了很多的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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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偶然,聽者成心。
田宏遇嘿嘿一笑:“元慶老弟,再寶貝的東西,也得有人賞識不是?老弟不防翻開瞧一下。”
隻不過,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很多東西,美滿是靠大家的手腕和門路。
田宏遇下了馬車,頓時過來與李元慶勾肩搭背,哈哈大笑道:“元慶,這明月樓的顏夕女人,但是真正的大師啊。走,我們讓這顏夕女人,陪我們好好喝一杯。”
相形之下,隔壁的霧雨閣,倒是一片星火寥落、暗淡無光了。
小梅娘俏臉上忍不住暴露了一絲暢懷的笑意,嘴上卻道:“傻丫頭。胡說甚麼呢?女人又怎能不嫁人呢?阿姐還希冀著你今後給阿姐養老呢。”
李元慶不由一笑。
有些東西,他本身是一方麵,更多的,還是要照顧到他的寶貝女兒啊。
但像是麵前這顆珠子,這可就不是平常的士大夫豪紳們所能具有的了。
田宏遇不由大喜,對身邊的家奴道:“小的們,都給爺號召好了。走,去明月樓。”
竟然是一顆比鵪鶉蛋還要大些的珠子。
李元慶不由有些無語。
這廝,外在雖是金玉,但其內表,卻還是沾滿了很多的泥湯子。
李元慶本身就是靠著‘霧雨閣’這類初級會所起家,對這此中的道行,早已經是諳練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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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遇忙擺手道:“元慶,老哥哥我送出去的東西,哪還能再要你的銀子?我從英兒手裡買來,不過才花了八千兩。又怎能收你一萬兩?不成不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