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儘在掌控。
沈氏施施然對陳繼盛一禮,又深深對李元慶一禮,輕柔的道:“多謝陳副將。多謝李軍門。天子既有聖旨,妾身自當從命。隻是不知,要何時解纜前去京師?”
…………
再者,東江男多女少。
陳繼盛也極其嚴峻。
“李帥威武!”
李元慶非常瞭然,此時,想定下東江的主次,底子就是不成能的。
半晌,陳繼盛率先反應過來,忙恭敬拱手道:“夫人,朝廷這邊已經……已經有聖旨發下來。以後,元慶,元慶會護送您進京,獲得天子訪問。”
李元慶不想再糾結這事情,忙轉移話題道:“大哥,承祿,老徐,老劉。明日的路程,我們儘能夠提早吧。走,我們去喝一杯。”
廳內頓時炸開了鍋。
更不要提,沈氏此行,也將完成她的‘最前任務’、為東江和毛文龍爭得最後的名譽了。
李元慶這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陳繼盛和毛承祿又怎能還不見機?忙紛繁恭敬點頭稱是。
這要放在後代,還是在父母懷裡撒嬌的小孩子啊……
但此時,有李元慶之前數年的幫襯,毛文龍也采納了李元慶的戰略,先包管軍婚。
便是陳繼盛和毛承祿的腿肚子都有些發軟。
“聽明白了!”
但半晌,李元慶便反應過來,忙恭敬拱手道:“夫人,此次路程有些焦急。我們最晚明日中午前,便要解纜。另有,大帥的家室,都要隨行。”
李元慶當然瞭然底下這幫弟兄們的心態,畢竟,他李元慶也是從最底層的泥腿子、一步一個足跡、紮踏實實才走到了明天。
李元慶也帶著陳繼盛和毛承祿,適時分開了酒宴,有些細節,他們必必要伶仃細細再籌議。
說完,李元慶長長感喟一聲。
一頓酒宴雖有小小波折,但團體而言,倒是賓主儘歡。
毛文龍好不輕易,十年工夫,加上一輩子的心血,才攢下來的這點產業,如果聽任在了內鬨的耗損中,那可實在是太不值了啊。毛文龍怕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半晌,陳繼盛表態道:“元慶,你放心吧。我是東江弟兄們裡的老大哥了,我會好好帶頭做個表率。”
這可不是統統人都想看到的事情啊。
但半晌,等他們回過神來,卻也發明,此時,李元慶這手腕,卻也是最合適的手腕。
次日淩晨一大早,沈氏和十幾人毛文龍的家眷們,便已經清算立整,在李元慶諸人的親身保護下,乘馬車趕到船埠,登上了李元慶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