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自打你救了羽蛇族,身子一向不好,何如我替孃親措置族中瑣事,也不得空,本日可貴偷閒,做了一些點心,拿給你嚐嚐。”說著,飄絮抬手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五巫祝瞧得輕凝臉上那陰寒如水的神采,略微猜疑道:“是何奧妙?”
音落,飄絮直起家子,腳尖輕點空中,幾個閃動,已是逐步消逝在黑夜……
忽地,她似是想到了甚麼,目光不自發地投向夜羽,隻見現在她玉腕之上有著一片深紅之色,飄絮猜疑地看了她一眼,旋即指尖在其腕上點了點,聞了一下竟也是硃砂,明顯她這硃砂便是方纔抓住夜羽皓腕之時所沾到的。
說著,飄絮探出纖手,一把抓著夜羽的皓腕,彷彿毒蛇一樣狠狠地盯著她怨道:“為何?!為何?!為何啊?!為何上天如此不公允?!你不過一個卑賤寒微的庶女卻能堂而皇之地嫁給一族至子,平生繁華,而我……卻被棄如敝履,名節狼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啊!!若非你,甚麼都是我的,羽魁是我的,至子也是我的,你憑甚麼跟我爭?!”
飄絮現在處於欣喜若狂中,一想到如果這個奧妙公諸於眾,夜羽定當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她也清楚這個奧妙非同普通毫不能由本身來開口,不然不能將夜羽置之死地還會引火燒身,以是,她必須選一個棋子,幽雲明顯不成,族中大家都知她與本身乾係匪淺,如果由她來道出這個奧妙,隻會令人覺得是她在背後調撥,如此,得選一個對本身毫無好處乾係的棋子方纔穩妥!
昔日,此池隻要長晞與飄絮二人能用,彆人斷斷不成享此報酬,不為其他,隻因她二人一個為一族之尊,一個為族中嫡女,就連夜羽這二尊女的身份都未曾用過,今個兒還是頭一遭,隻可惜此地偏靠祭壇,鮮有人住。
“寡廉鮮恥的賤人!!虧你還一口一個地阿姐叫著,你揹著我與至子尋歡作樂的時候可曾想到我,賤人!賤人……!!”因是過於憤怒和仇恨,飄絮的聲音彷彿指甲刮鏡子般,非常刺耳。
此時,夜羽穿戴一襲素白浴衣,三千青絲垂於腰間,或是方纔沐浴完身子冇乾的原因,看上去有些濕漉漉的,期間被水印濕的烏黑春光些許泄漏出來,倒顯另一種神韻。
見狀,飄絮俄然嘲笑道:“嗬嗬,這“迷曼香”但是我費經心機從四巫祝那邊偷得,就憑現在的你斷斷是抵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