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語早就看出拓跋月的狀況不佳,按理說應早早罷手,但想到本身主子因為這個異國婊子幾乎流了孩子,便將本就少得不幸的憐憫心撤銷,持續漫罵。

“公主身份特彆,有身為女子,莫非非逼著將軍出來親身說嫌棄你,你才肯罷休?作為管家的我也不肯意出來獲咎公主,但將軍卻懶得理睬您,您帶著使臣們在府門外也不好,我隻能出來將這些將軍不便利說的話說出來,哪怕是獲咎公主。”

“姓秦的,這但是我們軒國公主,你說話放尊敬些!”晉昌拔刀直逼秦詩語麵門。

“這甚麼這?看來你真是閒得無聊,我給你找點事乾。”飛峋冷冷道,“你便可回猛虎營,繞著最大的操場疾跑五百圈,要求在日出之前跑完。”

“……”親信欲哭無淚,他家將軍如何傻了?這件事如何能不關將軍的事?“這……”

夜晚,妙綾閣。

那人持續,“將軍,我們是不是要采納甚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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