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胤修放下奏摺,微微閉了眼,伸手揉了揉眼部穴位,“阿誰蘇波紋,是何人。”
將軍夫人千裡迢迢獻計而來,前兩日還大張旗鼓的弄來了很多硝石等物,雇來了很多鞭炮工匠,這動靜早已傳遍了雄師高低,每一名兵士都在獵奇這將軍夫人要做甚麼。
夏胤修方纔確切是在摸索雲飛峋,因這俄然冒出個絕世高人,他如何能等閒信賴?但現在見到飛峋這毫不躊躇的毒誓,便也就信了。啟事有二,一者是,與其信賴一名女子能想出這配方,還不如去信賴有個高人的存在;二者,天然是他對雲飛峋的體味,在他的印象中,雲飛峋永久是阿誰臉上長著瘡疾,剛正不安的孩子。
丫頭告假三天,另有妹子想著丫頭,送月票,好高興~打動~感謝!
撩了簾子,飛峋入內。
安祿點頭,“是,皇上在帳中等將軍。”
如果皇上指婚,父親也就不得分歧意了。
雲飛峋本來還在冷靜自我怒斥中,但隨後產生的事,卻讓他欣喜連連。因蘇波紋的唇從他尖挺的鼻尖而下,覆在了他的唇上。
“安公公不必多禮,”飛峋抬高了聲音,“是皇上有事?”
“波紋,這是甚麼東西,為何能力這麼大?”飛峋忍不住驚奇道。
再一次低頭看到這駭人的巨坑,這是巨石所難砸出的,又想到這所謂炸彈的配方,夏胤修微微眯起冷眸,神采逐步凝重起來。
蘇波紋的營帳外,飛峋專門派了兩名常日裡信得過的兵士扼守,兩人一左一右守在營帳門口,見將軍來,心中驚奇,正欲見禮,卻被禁止。
飛峋點頭,“當時公主難產,生命垂死,三名穩婆都毫無體例,因而蘇波紋便冒險剖腹取子,最後公主母子安然。”
飛峋略略想了一下,“我不知,不過量半是有的,兩軍對壘,相互掩蔽細作是必定,就看著細作何時會現身罷了。”兩邦交兵都有細作,何況是這一海內戰。
“甚麼急事?”波紋一驚。
波紋看著夏胤修,他身材頎長脊梁挺直,一襲烏黑披風在他身上穿得搖擺,卻分歧於李玉堂的淡然如仙,而是一種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傲岸,固然此人並未表示出傲岸,但那種氣味底子不消他表示,便足以被旁人發覺。
“不知皇上,另有何事?”飛峋問。
夏胤修又是一愣,“她還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