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偷偷下山,若你娘找不到你,不知會有多焦急。”白衣女子指責道。
“阿彌陀佛,你不是佛門中人,今後畢竟要嫁人生子,又怎能在佛門戀棧,休得再纏,明日就下山去。”
“多謝師姐,對了,師姐,我們是直接去鬆江麼?”
黃衣女子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又充滿遺憾,師姐在她心中絕對是無所不能,如果冇有徒弟的警告,她不但不會對師姐勸止,還會各式鼓動,為了天下百姓,哪怕不殺那名肥豬一樣的瘦子,抓起來讓她痛打一頓也能夠出一口氣。
不過,跟著考覈難度的加大,和他們同時第一批通過考覈的士子還是有大半被淘汰,現在四人終究通過羽林衛最後一次的考覈,從明天起,他們才正式成為羽林衛中的一員,夏完淳成為一名百戶長,統管著一百名流兵,錢默成為一名隊正,位在百戶長之下,杜登春分到了後勤,吳易去了新建立的參謀部。
第二天,一名揹著長劍,手提包裹,打扮的有如儒生的白衣女子站在尼庵門口,她遊移的走出數十步,俄然回身,跪在地上對著尼庵咚咚的磕了數個響頭,起來以後,臉上已是淚水橫流,她稍整了一下衣裳,重新背起包裹,沿著台階一級級的走下,再也冇有轉頭。
南京,各個城門口都是人來人往,分外的熱烈,城門口常常能夠看到一些讀書人揹著包裹,或者帶著仆人進城,另有就是一隊隊精乾的男人,平常的百姓反而顯得少些。
夏完淳、吳易、錢默、杜登春四人站在太白酒樓門口,看著內裡人頭湧動,都是無法的搖了點頭,如果平常,有客人過來,酒樓的伴計早已出來拉人,隻是現在他們倒是無人理睬。
白衣女子臉上暴露一絲笑意,在黃衣女子頭上摸了一下:“冇事,即然認了你做師妹,你的事就是師姐的事。”
“徒弟,徒兒練得如何?”白衣女子笑語盈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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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白衣女子剛走下數百級的台階,從中間冷不丁的跳出一個黃色的身影。
“若不是事出有因,貧尼早就獎懲你們了,當明天子剛開端能夠有些荒唐,不過,天子兩次禦駕親征,抵擋住外族入侵,不知救了多少人道命,現在南邊得享承平,全賴天子之功,有甚麼過也能夠抵了,你們今後不準找天子費事,哪怕就是起一個動機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