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剛纔的戰事,項循也不由道了一聲好險,剩下的五名清軍固然有一人斷了手,己方隻要兩人,拚著受傷,項循博殺了兩名清軍,彆的那名斷手的清軍卻和本身的部下同歸於儘,腋下的疼痛使項循連兵刀都差點舉不起來,再打下去,項循千萬不是剩下的兩名清軍敵手,靈機一動之下,項循裝死從頓時摔了下來。
史德威聽得大吃一驚:“寄父何出此言?之前江北四鎮若非寄父調劑,早已相互打了起來,現在寄父更是殫精竭慮,纔有了江北安靜的局麵,實在以寄父之才,若不是馬士英禁止,更應當出任首輔纔對。”
實在此舉實在冒險,如果那兩名清軍稍有思疑,隻要在頓時彎弓搭箭,項循就是連還手的機遇也冇有,幸虧這兩名清軍因為火伴的死衝昏了腦筋,從頓時跳下來要對項循梟首,才被項循暴起而殺,兩名清軍覺悟到上當時已經遲了,眼睜睜的看著一柄大刀從兩人脖子間劃過。
揚州,督帥府,史可法正在家中歇息,明天就是大年三十,眼看著崇禎十七年就要疇昔了,過了明天就進入弘光元年,看著窗外雪花飄過,史可法冷靜的道:“但願到了來歲,大明能夠少些磨難。”
“這……”史可法說的是究竟,史德威也不好駁斥,隻得安撫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錯,寄父兩袖清風,從不為本身謀取私利,錚錚鐵骨,不為權勢哈腰,單是這些,已是臣子表率,如果大家都能做到此點,大明又何嘗不能複興?”
前麵又有馬蹄聲傳來,項循暗道不好,不是清軍又有標兵到來,就是清軍的主力到了,火線十名清軍前去追殺本身的部下,也不知有冇有人逃回,項循搖了點頭,眼下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本身該做了都做了,保命要緊,他一時顧不得割了五名清軍腦袋領賞,隻得忍著疼痛,跨上馬背,從側麵逃去。
劉澤清、劉良佐被誅,高傑被調離,黃得功高升,江北四鎮一下子變得不複存在,史可法督師完整成了空架子,本來以史可法的職位應當重新調入朝廷,隻是馬士英唯恐史可法返來後與他爭權,冒死禁止,王福也不知該如何安排這位固然滿腔忠烈,在政治上實際極其老練的史閣部,也偶然調他返來,史可法仍然隻得留在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