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許一名天子哥哥護著,潞王到了處所上天然不會象普通藩王一樣夾著尾巴做人,剛到任上,朱翊鏐開端經謀生財之道。他接任的是景王朱載圳的莊田,景王無子,以是景王的統統家業就由朱翊鏐擔當,景王名下有四萬畝封地,不過,這四萬畝是虛數,真正實數不到一半,朱翊鏐不管不顧,非要處所官員劃出四萬畝實地。
“王爺放心,我們的人馬埋冇的很,並且下官彷彿發明另有一股力量在此中參與出去,不然不會如此順利。”
朱常淓連唸了數名大明剩下的藩王名字,臉上一副仇恨的神采,聽到有人也跟在前麵想讓當明天子丟臉,他第一個就想到能夠有藩王也想爭位,在他看來,如果弘光讓出帝位,皇位就非他莫屬。
“另有一股力量,是誰?”朱常淓驚問道。
現在的潞王朱常淓是朱翊鏐三子,他的前兩位兄長都早夭,才輪到他就藩,就藩時僅七歲,現在已經就藩三十二年。
至於潞王在任上乾下的其他荒唐事更是數不甚數,就如許一小我,身後竟然落得一個賢王的名聲,當初東林黨人以立賢為來由,將第二任潞王朱常淓推出來與福王爭位,按照的也就是前任潞王的賢名。
這一來嚇壞了廷臣和處所官員們。景王身後,地步已還於民,又顛末張居正的一條鞭法,天下土地測量,悉數版籍,哪有地盤可撥?萬曆卻不管這個,對於朱翊鏐所請一概同意,責令各地按老檔案的虛數勘劃地盤。此舉在朝野掀起軒然大波,百姓聞之色變,各縣、府、戶部多次上書,但萬曆帝還是如數準給。終究,四萬畝地盤強行搜刮到位,潞王又催討到景王名下的房課、鹽稅……
“嘿,本王但願那位侄兒天子能夠強行推行,那樣天下大亂,本王的機遇就來了。”朱常淓笑道。
“夏先生,你說皇上會如何措置戶部銀行之事?”
朱常淓咬牙切齒起來:“莫非是魯王、端王、唐王……哼,就憑這些人也想和我爭。”
夏希言歎了一口氣,麵前之人底子就是一個阿鬥,即想當天子,又如此怯懦怕事,當初東林黨人不知是盲眼還是隻為本身的私心作想,竟然為以為此人是賢王,隻是他眼下做了潞王的幕僚,所謂一榮皆榮,一損皆損,如果潞王大業有成,他也會水漲船高,反之則有能夠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