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長,墓大人停下來了,我掙紮了一下,擺脫了他的度量,穩穩鐺鐺站在地上。向四週一看,這裡是下溪村的城隍廟。
隨後有一陣旋風,卷在聶老四和王麗的身上,讓他們兩個踉踉蹌蹌的走到城隍廟去了。
“狀紙固然燒了,但是少一個信使。”墓大人俄然悠悠的來了一句。
等我們走到城隍廟大殿中的時候,看到聶老四和王麗並排站在門口,個個神采慘白,不斷的措手頓腳,顯得很嚴峻。
“這……”聶老四噎了一下,然後哭喪著臉說:“來的路上,正心都跟我們說了。斷血緣,就是當著城隍爺的麵,堵截我們和秦秦的血緣乾係,是不是?今後今後,就算是秦秦親手殺了我們,也不消擔憂在陽間享福,是不是?”
我有點奇特的看著城隍廟,心想:“血緣乾係也能夠堵截嗎?”
聶老四以及正心幾個還在路上,以是廟門前冷冷僻清的。
“如何會呢?我但是從小練羊毫字啊。”正心一臉愁悶。
正心湊過來,笑嘻嘻的說:“我的字如何樣?”
“姑……姑爺啊。”聶老四顫抖著叫了墓大人一聲。
“現在能夠了嗎?早點斷血脈,早點回家吧。”聶老四苦著臉催促了一句。
啪……驚堂木重重的響了一聲。
我不記得這是明天墓大人第幾次抱我了。我感受本身乘著風,正在飛速的向遠方飄去。
墓大人點了點頭。
這時候,遠處的山路上多了四小我影。跟著間隔的靠近,我看到走在最前麵的是正心,然後是聶老四和王麗,跟在最後的是秦婆婆。
“就是斷絕血緣乾係。”
“我說過,會給他一點小經驗。”墓大人衝我暴露個邪魅的笑容。
聶老四和王麗迫不及待的塗上了血。然後眼巴巴看著我們;“現在就行了吧?”
“我們冇有乾係。”墓大人冷冷的說。
我跑到正心身邊蹲下來,按壓他的心臟,給他做心肺復甦。
“孩子,把黃紙上的字念一遍吧。”秦婆婆叮囑了我一句。我點了點頭,把黃紙翻開了。
“喂,我還冇有……”正心話都冇說完,俄然脖子一歪,斷氣了。
墓大人俄然看了我一眼,神采有點玩味。不過他隻是看了我一眼罷了,再冇有其他的任何表示,我也就懶很多問。
“……”我也是一臉無語,這就是小經驗?那甚麼是大經驗?
聶老四和王麗站在門口,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他們等的很不耐煩。
這倆人,還真是夫唱婦隨,榜樣伉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