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還讓成經濟去運作,這會兒就放出來了?
周正看著二人已經半醉,陪著說了幾句,也是一飲而儘。
以他現在的身份,出來了除了做打手與炮灰,還能做甚麼?
周清荔點點頭,道:“冇提就好,如果他們要拉你出來,不要承諾。”
周正眉頭挑了挑,內心又暗自點頭。
周正固然不清楚‘同親會’到底是一個甚麼構造,但也能猜想,不過是鄉黨的一種表現。
田珍疏,鄭守理被周正聘請而來,在周正房間裡喝酒談天,暢談國事,直到半夜。
二人已經曉得周正在內裡做的事情,非常感慨。
姚童順一見,趕緊又道:“對了大人,田禦史,鄭禦史已經被放出來,官複原職了。”
月上中天,酒也縱情,田珍疏好似喝醉,有些搖擺的看著周正道:“我曉得老弟與魏希莊有些友情,但勸老弟離的遠些,就算他不作歹,到底也是姓魏的。”
周清荔眉頭更加擰緊,當真的說道:“我去探聽一下正使是誰,到時候,切莫打動。”
周正舉著酒杯,道:“不說二位是受我扳連,就是同僚之誼也不止五千兩。”
這是廷議的第二天,朝野相對錶示很安靜,禁止,冇有甚麼大事情產生。
周正沉吟一陣,道:“隻怕冇那麼輕易了。”
姚童彆扭即就點頭,道:“是大人!”
……
周正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姚童順,有些怔怔。
周清荔見周正一身酒氣,倒是不在乎,道:“他們拉你進同親會冇有?”
說著,一仰而儘。
鄭守理跟著端著酒杯,醉笑道:“不怕老弟你笑話,我們倆,就是一個校尉的價,哪用得著五千兩!”
何況,現在鄉黨流行,這二人又是禦史,如何能冇點背景?
周正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思考著與袁崇煥的此次見麵。
不過不管如何,周正需求當真應對。
周正與魏希莊也算是不打不瞭解,這些日子相互攙扶才走到明天,魏希莊能傾力幫周正,周正決然冇有因難畏友的事理。
周正走過來,道:“爹,如何還冇睡?”
姚童順瞥了眼四周,走近低聲道:“他們二人在上麵有人,大人冇事了,他們也就冇事了。”
周正乞假,冇有去都察院上班。
田珍疏是不長於表達感情的人,舉著酒杯,沉聲道:“好,矯情的話我不說了,今後你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晚間,周正在周清荔書房,說了與袁崇煥見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