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是首功,其他犒賞不說,有兩樣特彆刺眼,一個是賜莊田兩萬頃,一個是配享太廟。
現在魏忠賢如日中天,世人皆稱‘隻知魏公,不知皇上’,從內閣到六部,再到多少封疆大吏,都是閹黨的人,乃至於袁崇煥如許的邊陲重帥都給他賀壽,歌功頌德。
都察院,周正班房。
周正看著他,道:“事理我都給你講過了,歸正就是到年底的時候。冇了那爵位又如何,周氏牙行現在幾十萬兩的家資,就算你被趕出魏家,免了統統官職,莫非我還能併吞你的那一份不成?”
周正眉頭一動,有些驚奇的道:“這麼多人?”
魏希莊怔了怔,腦筋倒是復甦,敏捷轉過彎來,以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周正,道:“你就篤定九千歲會倒?”
“你是說,老魏被趕出了千歲府?罷了統統官職?為甚麼,產生了甚麼事情?”周正有些驚奇。魏希莊如何說也是魏忠賢的族孫,遵循魏忠賢護短的脾氣,被趕出魏家,魏希莊的事情應當不小。
另有一些值得重視的是,為了掠取功績,一些人死力緊縮袁崇煥等人的軍功,比如,袁崇煥隻得了一個‘兵部左侍郎銜’,算是升了一級,其他的一概冇有。
周正冇與他多說,胡清鄭這裡探不出甚麼動靜,還得另想體例。
到了茶館,魏希莊罕見的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借酒澆愁。
他在班房裡就是閒坐,監察禦史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已形同虛設,隻是一個蓋印的。
周正道:“進詔獄,我會在內裡放出風聲就說你因為討厭閹黨,在魏忠賢麵前直言頂撞,被他關進詔獄,籌辦正法。”
胡清鄭頓時認識到他的身份,胖臉糾結的好似便秘一樣。
周正看著他神采還好,應當冇有喝多少,便道:“你出來吧。”
都察院的監察禦史,按理說一個月擺佈都能輪到上朝一次。
固然朝廷冇有終究定論,但一些大抵的封賞已經有了表麵。
這麼好的機遇有的是人搶著上,上麵為甚麼點名他去?
不過,這對遼東的局勢是百害無一利,邊關將帥對朝廷的憤懣,在日積月累。
周正自語,神采有些迷惑不解。
寧錦一戰的勝利,對大明的影響是龐大的。
周正點頭,兩人向著魏希莊的茶館走去,同時周正也從何齊壽嘴裡曉得了魏希莊的事。
魏希莊這個倒是不擔憂,隻是,隻是那是爵位啊,送到嘴邊的爵位啊!
到了放工時候,本想找胡清鄭聊聊,成果胡清鄭倉促分開,冇給周正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