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身邊跟著的是上官勳,他也在天津衛過年。
恰好這小子混不吝,一天到晚冇個正行,快三十歲了,還是吊兒郎當,安排給他的事情,有的能做的非常的好,有的就是一塌胡塗,完整冇有個定性。
小景瑗趕緊放開周正,脆聲喊道道:“我也承諾二叔了。”
轉眼就是崇禎十一年,元宵節,周正帶著一群孩子,在天津衛的街道上轉悠。
小德慎隻要六歲,更像他娘多一些,白白淨淨,仰著小臉道:“爹,爺爺說,做人要做人上人,我不做大將軍,我要做大帥。”
周正天然是帶了侍衛,由他們暗中盯著,周正也冇有多擔憂。
就在這時,上官烈嘴裡叼著糖葫蘆,走過來含糊的說道:“爹,你說甚麼呢?”
周正對這個還不清楚,聽著眉頭挑了挑,麵露笑容,道:“那就再好不過了。持續買糧,囤積的越多越好,隻要有銀子,市道上隻要另有糧食,都給我買返來。”
周正這邊在鎮靜的過元宵,本來應當休假的朝廷,卻冇有消停,西北爭權是越來越烈,又倒下一個重量級人物。
上官勳恨鐵不成鋼,盯著上官烈一臉的喜色。
說著,回身就要走。
上官勳的喜色,轉頭就變成東風溫暖,道:“冇事,他崴了一下。”
小德慳跟過來,道:“是啊是啊,爺爺說,二叔打的建虜聞風喪膽,我大明冇有第二人!”
私底下,上官勳稱呼周正為店主,人前周正則叫他嶽父大人。
兩個小傢夥再也忍不住,噗嗤大笑,小景瑗跑過來抱著周正笑不止的嚷嚷道:“哄人,二叔你甚麼時候跑過!”
上官烈還是一臉莫名其妙。
厥後周正起家,他為出身自大,再厥後周正與上官清成了親,上官勳就為女兒擔憂。
“時候過的真快啊……”上官勳看著周正帶著幾個孩子歡暢的背影,笑著自語。
周正嗯了一聲,道:“南京那邊也照此辦理,你找信得過人去。朝廷固然開了海禁,我們還是要低調一下,該藏的要藏。另有,防著戶部。”
上官勳倒還不曉得周正的心機,服從行事的道:“好,我讓手底下的糧行去做。”
上官烈向前麵看了眼,道:“慎兒不是有他哥,另有六轍家的孩子陪嗎,乾嗎要我兒子去……哎喲……”
上官烈被踹的一臉胡塗,揉著腿道:“爹,你……”
在元月尾,周延儒走水路入京,仲春初二,到達天津衛。
上官勳看著這個兒子,立時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