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殺了他們!為了那些表哥表姐們戲弄我的一句話,母親就殺了他們!
“不是?”我並不驚奇,因為我早就思疑過這一點,如此暴虐的母親,連本身女兒都不放過的母親,又如何能夠是親生的母親,“那我的父母到底是誰?”
將白子國一族統統人綁上燒紅的鐵柱,這就是母親對他們輕瀆於神的獎懲。
深陷回想的思路冇法收回,我再也聽不清“大伯”在我耳邊哭訴些甚麼,俄然間,“大伯”一聲淒厲的長叫將我的思路打斷,等我回過神來時,那團光球驀地暗淡了光芒,彷彿再次“死”去了普通再無聲氣了。
我麵前的紫霧仿若帷幕般的垂垂拉開,一襲紅衣的女人在迷霧中長歌曼舞,身形嫋娜隨風,風韻綽約,儀態萬千,舞袖間紫嫣翩落,流風迴雪。
手悄悄推開最後一扇門,我走進了這個充滿胭脂與檀香的房間,我十五年來從未踏足出去過的房間。
麵前,祭台、法杖、蝶潭愈見清楚。
本來是如許的影象?殘存在我腦海裡的畫麵本來是如許血腥的影象?
從當時起,我便再也冇有走進過母親的寢殿。雖以母女相稱的我們,也不過是被一堵牆或是一扇門隔開的陌生人。
是陌生人,卻更像是狹路相逢的仇敵。自從我學習術法以後,就對母切身上所流暴露來的妖異氣味感到迷惑和嫌棄。
母親房間裡的安排讓我感到驚奇,冇有床,乃至冇有桌和椅,有的隻是一個個亮光圓滾的甕壇,在牆邊整齊的壘放著,猛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堵新砌上的紅牆。
目光穿過被洞穿的圍牆,我靈敏的感遭到那洞口外有一雙正凝睇著我的眼睛,出來吧!那邊麵必然有人正在等著我吧!
我到底是邪魔還是千蝶衣?
猛一揮劍,“紅牆”轟然坍塌,滾滾落物“骨碌碌”滿了一地。
“哈……”有妖媚入骨的笑聲在我影象裡陣陣反響,震驚了六合,也震碎了我的心。
淒嘯,邪魔的力量在我體內發作,紫氣仿若妖火,燒過寢殿裡的每一寸地,所到之處,皆成爛泥。有血肉燒焦的煙塵流入我的鼻息,腐臭的氣味讓我止不住的噁心嘔吐。
隧道深處傳來魚水遊歡的聲音!
“叔叔,伯伯……”我不由喃喃,想起了我很小的時候,他們教我唱歌,教我跳舞,哄我睡覺說故事,他們的慈愛與寵溺是我自來到這個世上感遭到的第一份暖和,但是卻也是早早的消逝在我五歲時候所認知的最後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