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曉得?”嘉靖帝調侃地望著徐階。
玉熙宮。
那張獅本來是禦使,嫉惡如仇,對嚴嵩更是深惡痛絕。想必這些事情都是他自作主張。老臣這就嚴令張獅,善待嚴嵩。”
因為都城纔是權力中間,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你如果不在都城,闊彆了權力中間,便隻能夠做邊沿人物,一輩子彆想當拿刀的人。
把徐階罷官,不過是嘉靖帝一句話的事情。但是,徐階罷官以後,誰來彌補徐階的位置?
“算了!”
有!
即便是將徐階叫過來,又如何?
這是讀書人應當乾的事情嗎?”
徐階倉猝叩首道:“陛下啊,老臣真的不曉得啊,不管如何說,老臣和嚴嵩也在一個屋子裡工事幾十年,老臣和嚴嵩隻是政見分歧,對嚴嵩的學問還是非常敬佩的。更何況,他正如陛下所言,已經八十不足,老臣如何能夠做出此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