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真是切身材味到了甚麼叫做展轉反側,整天滿腦筋都是竹洛,用飯睡覺都在想她!直到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因而做了一個猖獗的決定,去她家裡找她!
更可悲的是,固然談了幾個女人,但現在已經二十五歲的我,竟然連處都冇破!
哪曉得她隻是笑了笑,說送你了,剛好我冇帶錢,這頭髮應當值幾個錢,就抵剃頭的錢好了。
公然是要結婚了!
隻是,和她相處久了,感受一天不見到她就渾身難受,固然我曉得她結婚了,但一想到這麼一個絕世大美女每天早晨不曉得被哪個禽獸壓在身下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我忙不迭地點頭,說當然能夠,想理成甚麼樣的都能夠!
當時媒婆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很奇特的話:他這是結了陰親的,我做不了主。
但我不曉得她家裡的住址,因而便問我對門開白事店的鄰居陳言,每個禮拜都來我剃頭店剃頭的阿誰大美女竹洛家住在那裡?
說實話我之前談過的女朋友都是姿色比較不錯的,但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我竟然有了流鼻血的打動!
但他們不肯說,我也就作罷了。
我在內心悄悄難過和妒忌,好好一一棵明白菜就這麼拱了,不曉得是哪家的豬,真是交運啊!
靠,為了偷看美女竟然裝了監控!
是的,我不是高富帥,也不是學霸,乃至高中停學去打了幾年工,冇掙到幾分錢就灰溜溜地捲鋪蓋滾了返來,在一個巴掌大的小小縣城開了一家剃頭店,當了一名小小的剃頭師。
當天早晨,房間裡就傳來了爸媽辯論的聲音,彷彿是我媽一個勁兒地罵我爸,說甚麼當初明顯有其他的體例,為甚麼恰好聽信了阿誰老不死的話,用了那麼陰損的體例,如果那東西真的找上門來瞭如何辦?
男人都有這個心機吧,隻如果美女投入了彆的男人的度量,內心都會非常不舒暢,因而我下認識地忽視了她話裡的古怪意義。
美女搖點頭,說不消,剪短就行,齊肩便能夠了。
而我當時就懵逼了,聽成了姻親,便問父母他們是不是有甚麼結義大哥或者大姐甚麼的,然後給我來了一個指腹為婚?如果如許的話,這麼多年我就不消辛苦地去好女朋友了。
真的,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標緻的一個女人,穿戴一身紅色的衣服,看起來像是當代結婚的新娘服飾,略施粉黛之下,的確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這讓我不得不思疑,我莫非是傳說中的同性絕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