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梁,很感興趣的問道:“崔老伯,能跟我講一講巫神廟到底是如何回事嗎?”
“嘿嘿,是挺嫩的,放心吧,哥哥我看上的女人,那還能跑的了?”巫成一臉對勁的說道。
這兩年,妖怪倒也不吃人了,但村裡的二溜子劉成,領著一幫閒漢在後山建了座巫神廟,自稱是巫神祭司,連名字都改成了巫成。
那瘦子捧著的盆子內裡全都是一些山上野獸的心臟,披髮著濃烈的血腥味,我揣摩著這廟裡的巫神,多數是一隻殘暴的食肉性野獸,並且他正在向妖獸退化。
村裡人也曾構造過懦夫對妖怪停止討伐,但妖怪會妖術,村裡的豪傑死在他手裡的不計其數,這口氣也就隻能嚥下去了。
我用灶灰異化著地龍肉,磨成泥,敷在崔老邁的人中與太陽穴,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候,崔老邁便幽幽的醒了過來,臉上的綠煞之氣儘數退散。
崔家人讓開身,我細心的翻開崔老邁的眼皮一看,內裡有些黑斑,眼球尚未色變,我伸手颳了他臉上的煞粉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有輕微的炙烤感。又湊在鼻子邊聞了聞,氣味較為較著,是某蒔花粉。
這小子打著巫神的幌子,專門盯著村裡的女人,瞥見誰家閨女長的水靈,就要拿去獻祭給巫神,實際上啊,是供他跟那些二溜子糟蹋了。
不聽呼喚的,他必上門來取,這妖怪手眼通天,誰家有小孩,那是一清二楚。這妖怪本就在深山而成,鄉親們就是想藏,也藏不住啊。
一旁的瘦子趕緊叫道:“彆介,大哥,還是你去吧,我看我們都服侍不了巫神大人,就你本領最好,還是你去吧。”
我悄悄的摸了出來,廟裡有幾人正在談笑風生,說的都是一些肮臟難以入耳的事情。
這是一種很初級的煞,對於淺顯人還行,入不了真正煞師的眼。真正短長的煞,進入身材時,毒稍烈的是麻癢感,很輕微,如喪命煞則是無色有趣,讓人防不堪防。
這是一種法鈴,以我目前的修為,五千米以內,應當是能夠感到到的。
天完整黑了下來,大山莽莽叢叢,我打動手電與崔老二在山間行走著。
耗子趕緊擺了擺手,一臉惶恐道:“彆介,大哥,我前次剛送完,這回輪到瘦子了。”
兩人欣然應允,我又交給了梨花一個鈴鐺,讓她有事就搖擺,我必定會趕到。
說到這,崔老伯哽嚥了起來,“哎,我不幸的孩子呀,如何就被這牲口給盯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