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七殺[第1頁/共3頁]

傍晚時分,成都府。

李定國咧了咧嘴,殺俘不祥四個字就在嘴邊上,卻畢竟冇有說出口。

貳心目中溫潤如玉的君子白煥章,此時卻暴露猙獰的真臉孔,大開殺戒。

李定國此時倒盜汗涔涔,他也並非甚麼聖賢,他也玩過幾個美人兒,玩過以後卻收了房,並未學孫可望那般賜給部下做營妓。最慘的便是那些做了營妓的女子,稍有些姿色的便很快被玩弄死了,聰慧殘廢的更多,時逢亂世最慘的便是這些嬌弱女子。

忠貞營,這番號便有些難堪,因為這個忠貞營滿是流寇降兵構成的。新組建的忠貞營體例極大,以降將李定國為總製官,以楊鴻為參謀長官,一文一武統製全營,定員竟高達五萬之眾,儘是身家明淨的流寇降卒。當過流寇的降卒遼軍是不要的,大明後輩千千萬萬,多的是不肯從賊的明淨人。

白煥章是他的頂頭下屬,人極和藹又是舉人出身,讓李定國心中生出極大好感,心中讚一聲君子當溫潤如玉,果然如此。他卻不知溫潤如玉的白煥章,竟滿腦筋都是懷菩薩心腸,行轟隆手腕的設法,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

李定國謙虛就教,白煥章便笑著提點道;“楊兄此人做派有些老氣,卻極重義氣,與李帥應是合的來。”

躲在帳中冷靜擺了香案,給寄父張獻忠上了三柱香,還擔憂被同僚發明,哭了幾聲便草草清算了。李定國此時心老是惶恐的,自大的,他在中原轉戰多年,自誇為良將,他卻看不懂遼軍的軍報,這便有些難堪了。

李定國抓著軍報眼神一黯,心中酸楚,卻未推測他那位寄父八大王,敗的如此之快,之慘。他卻看不懂這份參謀司下發的戰報,戰報說飛燕建功,雛鳳清於老鳳聲,自此戰後當一飛沖天,立名四海。飛燕,台灣海軍這些字眼是他看不懂的,竟看的一頭霧水,想找個同僚結惑卻又抹不開麵子。

李定國心中已然感激涕零,清算表情接管了同袍的恭賀,留了客,謙虛就教後才曉得他的參謀官楊鴻,天啟二年進士,新軍講官出身資格極深,竟還是已故遼東經略熊廷弼的舊部,這資格可真真是了不得。

李定國揣摩著就憑這七殺大罪,他寄父麾下雄師就得殺一半,所謂流寇便是流竄到哪搶到哪,虐待婦人更是平常事。他的那位兄長孫可望,欺侮過的婦人冇有一千也有八百,那真真是走到哪搶到哪,甚麼樣的美人兒冇玩過,真真是蕭灑歡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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