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主審的幾位大人,皇後孃娘臨時召見本王,讓他們推遲一天!”
實在這一點王安不說,朱常洛也認得出來,罌粟是他最早安排下的一手好牌,通過梁永和他單線聯絡,身份高度絕密,凡是環境下都是隻接管號令,絕大部分時候保持寂靜的。
“坤寧宮……”
“雲娘,洛兒可貴來宮裡一次,你叮嚀下去,本日本宮要留他在坤寧宮裡用午膳,此處留下巧彩和玉琳奉侍便是,你帶著人去禦膳房盯著,他們不曉得洛兒的口味!”
“你說,壽王此番俄然進宮是為了榮昌公主的婚事?”
與此同時,長春宮中。
“回稟母親,兒子的傷勢倒冇甚麼大礙,不過前次跟母親稟明過的皇姐的婚事,倒是還需有考慮之處,如果單因拯救之恩就將皇姐下嫁給一個庶子,是否有些不大安妥?”
小秋福了一福,大喜道。
王安神采倉促,走上近前,從袖中抽出一個卷的緊緊的密信,遞了上去。
朱常洛深吸了一口氣,神采龐大的揮了揮手。
王安一向在旁,天然也瞥見了紙條上的字,心中頓時隱有所悟,嚴峻的問道。
“回殿下,有端倪了,梁大監昨日來回報說,昨日在毓德宮中見到了那件東西,不過當時貴妃娘娘臨時前去,陛下便叮嚀人將那件東西收在了乾清宮當中!”
小秋趕緊上前,替鄭氏悄悄捶著背,安慰道。
短短數十個字,落款的處所,是一朵鮮紅妖豔的罌粟花。
“不急,明日是臘月月朔,我們另有七天的時候!你現在馬上去安排,傳信給梁永,讓他變更統統力量,死死盯住張誠的意向,另有,你彆的派人盯緊惜薪司!再去永年伯府傳信,本王明日就要進宮!”
鄭氏身邊的小秋眉頭一斂,從袖中拿出一枚金錁子,塞進那宮娥的手中,道。
王安還想再說些甚麼,但是望著朱常洛果斷的神情,隻好退了下去。
“如何?這纔剛出去了幾日就又急著要進宮了?傷勢可養好了?”
鄭氏的神采這才漸漸放晴,撫著小秋的臉說道。
“臘月初七,倒真是選了個好時候!”
“是用告急通道收回來的絕密動靜!”
“另有,本王讓你刺探的事情,刺探的如何了?”
“母親恕罪,此事乾係嚴峻,又事出告急,兒子不得已之下,才用了皇姐的事情來當藉口!”
鄭氏輕哼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間閃過一絲陰霾。
王皇後襬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