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拯救啊!我冇有放火,也冇有燒李祭酒的府邸!這都是他們誣告我的呀!爹,你救救我……”
一旁,工部侍郎邊維垣烏青著神采,走上前來,一腳將邊升踢到中間,然後一臉沉痛的轉過身,將頭上的烏紗摘下,拜倒在地上,開口說道。
“哼,本王還甚麼都冇問,你如何曉得李祭酒家的府邸被燒了?並且是有人放火?這豈不是不打自招?說,爾等為何要放火暗害李祭酒?”
“哼,程府尹是甚麼意義?難不成是心虛不成?”
這時,孫榮倒是提著兩個五花大綁的人大步走進殿中,一把扔在地上,朗聲說道。
“夠了,孝子,你還嫌不敷丟人嗎?”
“哼,將人帶上了,在這百官麵前,本王倒要看看,是多麼宵小安敢如此膽小妄為!”
現在他的身份也早有人認出,恰是工部侍郎邊維垣家的兒子邊升。
朱常洛嘲笑一聲,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朱常洛不睬程拱宸阿誰故鄉夥,倒是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時候,應天府尹程拱宸倒是站了出來,開口道。
邊升也不甘認輸,一樣惡狠狠的盯著程梁,開口說道。
朱常洛氣的渾身顫栗,對著身邊的王安厲聲叮嚀道。
底下的小內侍捏了把盜汗,磕磕絆絆的總算是說清了事情的顛末。
“這……對了,是他!是程梁鼓勵我做的,他因為李祭酒冇有讓他畢業,以是挾恨在心,想要放火暗害李祭酒,這都是程梁的主張,和我無關啊!”
現在這邊升說這件事情是程梁教唆的,較著是在推委罪惡!
“你說甚麼?究竟是如何回事?是誰敢如此大膽鬨出這等事端?”
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等事情,的確是在赤裸裸的打臉,如果平常的放火案子也就罷了,恰好這著火的處所,是麵前這位壽王殿下方纔拜師的國子監祭酒的府邸。
朱常洛倒是一副饒有興趣的神采,開口問道。
“對啊,程府尹,這不是你那方纔從國子監肄業的兒子程梁嗎?”
朱常洛嘲笑一聲,開口問道。
程拱宸的神采一陣漲紅,倒是氣的。
不過邊升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倒是讓在場之人眉頭一皺,很多人臉上都忍不住暴露一副討厭之色。
若非現在還被五花大綁的話,朱常洛毫不思疑程梁會跳起來狠狠的咬邊升一口,便是現在,他也是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彷彿下一刻就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殿下,出事兒了!出事兒了!李祭酒的府邸不知為何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