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百戶哭喪著臉,道:“虎威侯,你就饒過我吧!我也不是用心的啊……”
固然葉思文隻是一個侯爵,但是朱常洵還是不敢獲咎,因為葉思文深受聖上朱由檢正視,軍功赫赫,手握大權,等閒還是不要獲咎的好。
朱常洵被葉思文和李大憨一唱一和搞得心神不寧,他問道:“葉老弟,李將軍,這可如何辦啊?”
葉思文、李大憨、楊國柱三人在一隊王府親衛的押送下,進入了福王府的大殿,侍衛霸道在理的讓葉思文三人跪下,葉思文等人倒是不抗爭,毫不躊躇的向朱常洵跪下,做大事不拘末節,為了好好的懲辦福王一番,跪一下又何妨?
朱常洵把玉佩收好,開端快的瀏覽函件的內容,待把函件瀏覽完,朱常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這讓本王如何是好?”
朱常洵皺了皺眉頭,趕緊把信封拆開,信封一拆開,一塊做工詳確的玉佩便滑落出來,朱常洵眼疾手快,趕緊把玉佩抓在手裡,細細一看,恰是朱由菘常日裡佩帶的玉佩。
“莫非你對一個冇有爵位的人便能夠肆意安插罪名嗎?”
梁百戶和部下押著葉思文等人走在洛陽城的大街上,一起上不時傳來同僚的羨慕的問候聲,抓了這麼多人,這下梁百戶可達了。
梁百戶懷著即將被犒賞的表情進入福王府大殿,不過進入大殿他才現內裡的不對勁,他抓返來的三個綁架犯竟然正落拓的坐在椅子上,落拓的喝茶。
“福王殿下且慢!”葉思文大聲的說道,“福王殿下,你細心看看我,你真的不熟諳鄙人了嗎?”
“王爺,王爺……”
葉思文笑著說道:“老哥不曉得,兄弟此次奉旨到西北剿匪,傷害重重,想要兄弟命的人可不再少數,如果透露了行跡,被人刺殺了,兄弟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大殿裡的環境,梁百戶不解了。
打單信不是要錢,而是要求福王府在兩天以內,把朱由菘坑蒙誘騙來的**全數開釋,不然的話,下一次寄來的就不是朱由菘的玉佩,而是朱由菘的命根子。
葉思文冷哼一聲,道:“梁百戶,你可得威風得緊啊!你是誰啊!你是大名鼎鼎的梁百戶啊!你想抓誰就抓誰,你想說誰是綁架犯就是綁架犯,你說我們的公文是捏造的,我們的公文就是捏造的,你多威風啊!福王殿下都冇有你威風。”
“撲通!”
“這些刁民,當真可愛!”葉思文也隨身擁戴道。
在王府的大殿外等待的梁百戶俄然接到福王殿下讓他進入大殿的號令,梁百戶心中阿誰樂啊!看來本身還真是抓對人了,看來福王是要給本身犒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