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搖了點頭,好天真的設法。上一世的他曾經定下剝皮塞草之刑,貪六十兩銀子以上的贓官十足一個殺字,殺了以後還要做成“稻草人”來恐嚇彆的官員。但是如此酷刑俊法之下,贓官貪吏仍然層出不窮,戔戔審判能有甚麼用處?這些事理朱元璋不會對鄭彥夫說,因為說了他也聽不懂。
鄭彥夫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一刀砍下張鬥耀的頭顱,提著頭顱跑了出去,嘴裡大喊道:“兄弟們,我殺掉張鬥耀了,走,我們回衙門去……”
“審之何用?”朱元璋道。
“走了!”朱元璋轉過身來,看到地上方軒的屍身,心念一動,順手將屍身扛在了肩頭上,回身向著馬三蜜斯暫居的堆棧走去。
兩名仆人大驚,這傢夥上半身一點都冇動,看起來完整不像要脫手的模樣,如何腳下卻如此之快,莫非早就做好脫手的籌算了?
鄭彥夫一把提起張鬥耀,怒道:“狗官,你也有明天,哈哈哈……你把我們澄城的百姓害得好慘……”他滿腔激憤,籌算慷慨激昂地宣佈一下張鬥耀的罪行,然後再將他殺死。
“這麵銅鏡不錯,我家那婆娘早想要一麵了。”
“誰會和你如許的人冒死?”朱元璋俄然向後退開兩步,本來他封刀的行動底子就是假的,重新到尾都冇想過和方軒打。他對自已的氣力有著非常復甦的熟諳,隻是淺顯的精兵的戰役力罷了,絕對不會試圖和方軒這類職業的保鑣交兵,也不會和王2、鄭彥夫如許的衝將之才硬拚。
這小我,必定是智多星吳用轉世投胎的……哦,不對,智多星吳用冇他那麼短長的拳腳工夫!鄭彥夫忍不住如此想。
隻見兩個仆人都已經倒了地,朱元璋正在將樸刀從一個仆人的胸口裡抽出來,鮮血順著他樸刀上麵的血槽滴落,滴答滴答。
“這倒是!”鄭彥夫揮起殺豬刀,又在張鬥耀的屍身上一陣橫劈豎砍,宣泄了一通,鮮血濺了他一身,才昂首道:“那我現在就叫兄弟們回縣衙,去分堆棧裡的東西,分了以後按你說的,先分離,明天在虎頭山上調集,然後再散開,五天後到白水和澄城交界處的山上調集……然後轉到黃龍山上去。我現在懂了你說的話了,步隊裡確切有些人必須清理出去,不能讓他們留在我身邊,特彆是那幾個**婦女的暴徒。”
“頭兒,再等等,這個花瓶我想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