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聽到招安這個詞就活力:“招安?又是招安?”

七月初,京師戒嚴。崇禎帝急令內臣李國輔守紫荊關、許進忠守倒馬關、張元亨守龍泉關、崔良用守固關。幾天後,又命成國公朱純臣巡查邊關。五日,清兵會於京畿延慶入居庸關,十七日,清兵自天壽山後突現昌平城下,攻昌平城。降人內應,清兵陷昌平,明總兵巢丕昌降,戶部主事王桂、趙悅,判官王禹佐、胡惟弘等被殺。

湯開遠道:“賊人對朝廷或許心存疑慮,我們將之撤銷便可。體例有二,一是推出一套實際可行的招安計劃,使賊人感遭到受撫纔是活路。二是由皇上親身撰寫一份招安賊人的聖旨。以往的招安都是由處所官員主持,像洪承疇那種殺撫殺降的傢夥一旦呈現,就會粉碎招安大計的名聲。但若由皇上您親身下詔,所謂君無戲言,群賊天然信賴朝廷的誠意,就會老誠懇實地受撫了。就算大賊不易受撫,但小賊卻易,我們若能以招安之策,治住幾十路小賊,再以少量精兵緊盯賊軍大頭子闖王高迎祥,大事必成。”

實在大抵的意義是,朕曉得你們很苦,造反也是迫不得已。朕之前招安過你們,但是因為麾下的贓官不可善舉,害得你們思疑朝廷,擔憂被朝廷的將軍們以計誘殺,或者擔憂受撫之招遭到架空……現在你們不消擔憂了,朕親身貧發赦書,君無戲言,你們儘管信賴朕吧。聖旨的最後又威脅道:受撫就是良民,不受撫就是逆賊,你們千萬要想清楚了。

隻聽湯開遠道:“皇上,白水朱八稱將軍,您要打他!三十六營一群賊人稱大將軍、大元帥,您又要打他!建奴稱天子,您也要打他!微臣大膽一問,您哪來這麼多的兵?”

這時其他的官員也已經明白過來,兵部員外郎包鳳起行出行列,上奏道:“皇上,值此危急存亡之際,隻好再將剿匪的邊軍調回遼東一線,以拒建奴,將才調過人的盧總督也重新調回到邊軍當中。”

崇禎大怒,命人提了湯開遠入京,問他哪來的膽量攻訐天子,叫他認錯改口,成果湯開遠力抗不平,被崇禎削職逮治,厥後名將左良玉上書,又有七十餘名官民跪叩宮門為之乞留,崇禎天子才免了懲罰,命他帶罪建功。

崇禎采取,然後他又命寺人草擬,弄了一份招安流寇的聖旨出來,言道:朕仰承天道,俯禦萬方,念此軍民,誰非赤子,隻因官貪吏狡,年事凶荒,致溫飽所迫,甘作非為。一二無知,漸至主謀遂眾。數年來亡辜被僇,不知其幾。朕痛心惻念,寢令靡寧。目今在豫者已困饑深山,在陝者零散竄伏。即將大兵加剿,必然玉石難分,雖唆使活路,猶恐各官停止未善,若輩猜懼多端,或疑將領計誘殺降,或疑有司彆離對待,或慮今後奸棍詐害,或慮目下生業銷亡。各種密意,良可矜憫,為此再頒赦書,遣官馳諭,各撫按大書榜示,從俗開導。如在悔罪投誠,棄邪歸正,即稱救回災黎,一一查明籍貫,本地編入保甲。在各省分起護歸,各安井裡之樂,永消反側之心。道府有司,即以災黎光複多寡安插得所為殿最,違者指參重治。其或才力出眾,願向督理軍前奏用者,聽其圖功自見。一體敘錄;如怙終不悛,即合國夾剿,務儘絕根株,無滋餘孽。撫順剿逆,朝廷法實忘我;出死入生,若等不成失算。詔布遐邇,鹹使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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