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嶽肅的大轎也停到門前,嶽肅從轎內走出,一眼就看到停在門口的大樹,指著樹木問道:“這是如何回事呀?”
動靜很快傳歸去,送楠木的東林黨官員與清流們得知嶽大人的態度後,一個個也都懵了,誰也不清楚,嶽肅這到底是甚麼意義。
“現在火線敗報頻傳,臣確切該給皇上另有百官一個說法,如許吧太後,五曰以內,臣就做出交代,不知皇上和太後覺得如何?”嶽肅說道。
“如果不怕,那就好。其他的人呢?有誰怕死呀?”嶽肅淡淡地問道。
虎子鎮靜,其彆人也是鎮靜,一個個是摩拳擦掌,鐵虯白了虎子一眼,說道:“大人,虎子兄弟斬將奪旗,倒是把妙手,但是行軍兵戈,充當前鋒,還差一點,這前鋒之職,還是交給我吧!”
“既然冇有怕死的,那我現在對你們說件事,本官成心出兵南下,與流寇一決死戰。流寇勢大,不比我們之前所碰到的仇敵,那李自成、張獻忠擁兵數十萬,想要取勝,絕非易事呀。”嶽肅輕描淡寫地說道。
“大人既然說好,那我們就收下吧。”隨即,鐵虯大聲說道:“來人啊,把木料搬出來。”
“大人……”
“對、對……”厲浩荃也鎮靜地叫道:“鐵虯說的冇錯,他當左前鋒,我當右前鋒,保管把流寇殺得跪地告饒!”
“哦?這是如何個事理?”金蟬心中迷惑,這工夫,從府內走出一行人來,為首的恰是蔣傑,在蔣傑身後,還跟著殷柱、童胄、厲浩然、厲浩荃、虎子。
嶽肅敲了眼金蟬的苦瓜臉,點頭一笑,順手拿過刨子,開端乾活。一邊刨木頭,嶽肅一邊說道:“金蟬,你不會怕死了吧?”
嶽肅也不由一笑,走到樹前,點頭說道:“確是一塊好質料呀,上等的楠木,之前我在故鄉隨父親做活,還向來冇見過這麼好的楠木呢。”
“甚麼?”聽了蔣傑這話,鐵虯和厲浩荃頓時就蹦起來了,“它媽的,我看這幫王八蛋是活膩歪了,你們快說,送這東西的人,長得甚麼樣,老子非得去扒了他們的皮!”
蔣傑淺笑地對嶽肅點了點頭,躬身說道:“大人有容人海量,不愧一代名相,風骨可比周公,傑自歎不如,佩服、佩服……”
這根楠木,是東林黨的初級官員夥同一些清流送來的,意義是奉告嶽肅,你當年立下的軍令狀但是三年清除流寇,現在兩年疇昔了,流寇更加強大,還已經稱帝了,你拿甚麼清除呀。從速老誠懇實地給本身打副棺材,等著掉腦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