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生服從。”楊奕山拿著供詞走到許顯純身邊,把供詞交到他的手裡。

童胄說完,在一名大漢將軍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喝道:“聽明白了麼?”

二人唸的是結結巴巴,不等他們唸完,童胄一把從差役手中奪過皮鞭,狠狠地朝二人腿上抽去,隻抽的二人是嗷嗷直叫。

“本部院籌算讓爾等遊街示眾,在遊街之時,爾等將供詞幾次誦唸,曉諭全城百姓曉得。如此,本部院定言出必踐,苟全爾等姓命!”嶽肅冷冷地說道。

“有何不當?”他倆的心機,嶽肅當然曉得,但還是明知故問。

見他倆吱吱唔唔,嶽肅輕笑一聲,朗聲說道:“彆覺得爾等的心機,本部院不曉得,莫非你們你曉得魏忠賢那邊有殺人的刀,本部院這邊就冇人宰人的利器嗎?你二人如果不肯意,這也好辦。來人啊!將二人拖到一邊,鞭背四十!”

這四位倒是念得似模似樣,比及他們唸完,童胄對勁的點點頭,衝上拱手,說道:“大人,您感覺如何?”

許顯純的傷比較重,還在不住地嗟歎,楊雙倒是強一些,可也疼的直咬牙。童胄到得身邊,嬉笑一聲,說道:“二位,彆裝死了。把方纔的供詞再念一遍吧。”

“我錦衣衛批示僉事許顯純與東廠第七房掌房寺人楊雙,奉司禮監秉筆寺人、東廠提督魏忠賢之命,假傳聖旨,矯詔暗害河南巡撫嶽大人……”這一回,二人聲音較著大了很多,也流利很多。

不過承諾了,皮肉之苦便能少受一些,楊老兄隻是因為多充了一會豪傑,就被打的是滿地打滾,鬼哭狼嚎。但這傢夥也是很識時務的,你許顯純是魏公公的親信,現在都承諾了,我還裝甚麼豪傑。隨即也一邊翻滾,一邊大呼,“我也承諾……彆打了……”

嶽肅非常對勁,大聲叮嚀道:“派人籌辦一杆大旗,將供詞寫上。再籌辦一根長杆,把偽詔掛在上麵,一起遊街示眾。預備兩輛囚車,把許顯純與楊雙綁在車上,一旦不念,就皮鞭服侍。五十名錦衣衛,用繩索綁成一串,跟著前麵。四名大漢將軍,就不必綁了,讓他們走在最前麵,鳴鑼開道。遊街的事,由童胄、金蟬、殷柱賣力,調四百護軍隨行,倘有人敢當街劫人,格殺勿論!”

火鏈需求點時候籌辦,不過竹簽倒是輕易弄,有差役取來竹簽,鐵虯親身脫手,將竹簽狠狠地往許顯純的指甲縫裡插。

大師夥冇有一個吭聲的,實在就是默許。但嶽肅甚麼脾氣,把臉一沉,怒聲喝道:“你們都不說話,那就是不肯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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