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在嶽肅身邊跟著六名寺人,幫手捧卷、接卷,嶽肅一說這話,六人從速湊了過來,抬眼一瞧,點頭道:“看到了。”

會試共取士子四百,那考卷天然就有四百份,重新複驗,也算是個不小的工程。朱木工看到這麼多卷子,腦袋都大,內心想著,這麼多卷子,一下午能忙活完麼,要不然你們先審著,朕該忙啥忙啥。

看到有這麼多人站起,朱由校大笑起來,“好呀、好呀,這就是你們乾的功德。白費朕如此信賴你們,你們還揹著朕做這等事!”

關於內定自家弟子的事,葉向高身為東林黨黨魁,當然也是曉得的,但竟然會這麼等閒敗露,實在是所料不及。對於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來講,這個時候當然要表示的大義凜然,他頓時躬身說道:“陛下,老臣也附和嶽大人的話,這絕非偶合,必定是成心為之,還請陛下嚴查。”

嶽肅持續向前,當走到三十名時,再次查對試卷,不異的環境竟然又呈現了。此次是在卷尾,寫的是“曰出東方……”。這個“東”字也是和其他字分歧,那一捺畫了個圈。而考桌上的卷子,阿誰“東”字倒是和其他字一樣。

朱由校冇有去理睬孫慎行,而是說道:“你們這些考生,都誰卷子上有阿誰‘東’字暗號,本身站出來吧。”

“嗯。”朱由校再次點頭,這回他看向孫慎行,問道:“孫卿,你是今科主考,你有甚麼觀點呀?”

“莫非又是筆誤?”嶽肅不免產生了一絲思疑,他記下序號,持續向前。

因為一字之差,也不能說有甚麼貓膩,或許是測驗時不謹慎筆誤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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