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平之事多了,隻說為師我吧,之前在這寺中為主持,從不敢一事輕易,來往和尚,在此掛單,每曰也有七八十人,可稱得上是清淨道場。自他到此,乾出那很多事來,怕我在內裡瞥見,又怕我出去胡說,用心稟告那奉聖夫人,請皇高低旨,封他當了主持,令我扼守廟門,豈不是鵲巢鳩占……”
寺廟有三座大門,中間那門上掛有一塊石匾,上邊雕鏤“敕封潭拓禪寺”六個大字。
嶽肅一把將他按住,說道:“你大病未愈,禮數就免了吧。本府問你,你姓甚名誰,媳婦如安在潭拓寺被截留,你且一五一十說與本府曉得。”
小廝趕緊給嶽肅搬了把椅子,放到床邊,請嶽肅疇昔就坐。嶽肅落座以後,伸手搭住王員外的脈門,一雙眸子緊盯著他的麵龐,細心察言觀色。不一會,嶽肅說道:“所謂芥蒂還須心藥醫,我有兩句話想伶仃和王員外說,他聽到以後,或可解他的心結。不知二位可否臨時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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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嶽肅點點頭,兩小我躡手躡腳朝廟門前走去,到得門前,剛籌算縱身上房,卻聽“吱啦”一聲,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