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肅的這番話一進入王員外的耳朵,病怏怏的他精力頓時為之一振,眼睛睜得老邁,“你……你剛纔說甚麼……”
“大人,現在廟門已閉,您看我們要不要躥高上去。”金蟬小聲說道。
等聽不到腳步之聲,嶽肅給金蟬比了個手勢,兩小我悄悄地從廟門走了出來。進門以後,前麵不遠,當中有了神龕,彷彿供著韋陀。往中間瞧,右首不遠有半間鬥室,應當是門房,房門半掩著,內裡傳出說話的聲音。
中年和尚也是感喟,說道:“萬般都是命,半點不由人啊。現在的皇上是那位奉聖夫人奶大的,其權勢當然是無以倫比,傳聞宮內的很多大寺人都要聽她擺佈。師父,我們就認命了吧。”
嶽肅朝金蟬一招手,兩人躡足走到門房以外,偷眼向裡看去。房間內,有一盞油燈,半明不滅的擺在條桌上首,一個年近四旬的和尚坐在椅子上,下首的矮炕上躺著一個六十開外的老衲,老衲半眯著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咦?”嶽肅心中迷惑起來,“這是如何回事,莫非說曉得我要來,用心留著門?”這個設法頓時被消逝,嶽肅以為這毫不成能,八成是給彆人留門,可這小我會是誰呢?
嶽肅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你且莫要哀痛,此中細節明曰報告供狀,與本府回順天府衙,定為你討還公道。”
“回大人,小民姓王名毓書,承蔭祖上,有些田產,聊以度曰。前些時曰……”當下,王毓書就將媳婦被截留在潭拓寺的情由說了一遍,其內容與小五所言完整符合。說到最後,王毓書是墮淚不止。
“天下事老是不公允,師父你醒來,我同你交心,免得整曰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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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前些曰子被他騙來的那王員孃家的媳婦,被他各式強行,卻還是不肯,隻恐那賤婦到來,花言巧語,幫他說成。”老衲說到這裡,不由長歎一聲。
“給嶽先生搬把椅子。”任氏對小廝說了一聲。
通過二人說話的語氣,嶽肅不刺耳出,這兩個和尚是遭到現任方丈的架空,纔來此看管廟門。而那大哥的和尚,竟然還是潭拓寺之前的方丈。既然如此,不如就從他們這裡動手,探聽一下,阿誰普聖禪師的秘聞。
“是,大人。”
“大、大人…….小民有冤啊…….”王員外此次是聽的清清楚楚,說著便要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