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見母親還要再說,張嫣隨口打斷母親的話,說道:“母親,女兒有些累了,明天就說到這吧。”
說嶽肅權勢極大,翅膀浩繁,確是犯了張太後的忌諱,她怕的就是這個。她聽完母親的話,也感覺有理,內心躊躇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母親說得對,女兒心中已有計算,隻看這一次東廠會帶回甚麼樣的動靜吧。”
母親悔恨嶽肅,這事張嫣怎能不知,母親能說出這番話,也在她的料想當中。但張嫣實在冇有殺嶽肅之心,本身也盤算了主張,給嶽肅一些經驗就是,不必取他姓命。當下,她暴露笑容,說道:“母親的意義,孩兒明白,也確切應當讓嶽肅吃些苦頭。然嶽肅畢竟是托孤之臣,倘冇有實足十的證據,萬不成奪去官位,乃至殺掉。如何措置,還是等鄒義派去的人返來再定,屆時女兒自有定奪。”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和母親說會話。”張嫣說完,悄悄一擺手。
幸虧張嫣不比淺顯婦人,多少有些分寸的,不能等閒被彆人擺佈。她思慮半晌,說道:“東廠和錦衣衛可查到甚麼證據了?”
“母親,mm現在不吐口並不要緊,隻要東廠那邊找到嶽肅秉公枉法的證據,再叫禦史參上一本,管叫他嶽肅吃不了兜著走。”張中信說道。
“嗬……”張嫣一聽這話,嘲笑一聲,說道:“竟然安排本身的侄子到本身的故鄉為官,虧他嶽肅想的出來。看來他應當是知情了。”
“這個……老奴不敢必定……”鄒義曉得,本身不能說嶽肅知情,但如果直接說嶽肅不知,還怕是以被太後猜忌,也隻能這麼說了。說不敢必定,起碼也是幫嶽大人擋一下。畢竟嶽肅是朝廷次輔,托孤之臣,家裡犯法,隻要冇有真憑實據證明他知情,想要動他,也不是那麼輕易。
“這……”張中信躊躇一下,頓時有了主張,“母親,孩兒想出一個彆例,不如由我暗中前去雲夢縣,找出嶽肅秉公的證據,到時奉告mm,看她如何說。”
見老爹對本身不屑,張中信頓時挺直腰板,說道:“不就是彙集個證據麼,多大點事,有甚麼難的,莫非隻要他嶽肅會麼。往曰老是嶽肅查彆人,明天孩兒也去查查他,哪怕他真的不知情,我也要栽他一個知情不舉,秉公枉法。到時爹爹找禦史一彈劾,mm再點個頭,不死也叫他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