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曉得要死，嚇得不會說話了吧？”嶽肅也傳聞過，極刑犯在槍斃前，很多都嚇得連路都不會走，看來當代和當代一個模樣。
“呃呃……”郭凱連連點頭。
“本官再問你，你的案子有冤嗎？”
“罪犯郭凱，本官問你，你為何如此衝動？”嶽肅大聲問道。
嶽肅的眼睛俄然一亮，像是想起點甚麼，大聲喝道：“給我驗看他的嘴巴，看內裡有冇有舌頭！”
“免了吧。”嶽肅大聲道：“把你男監裡的獄卒，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叫出來。”
聽到郭凱的叫聲，嶽肅才反應過來，郭凱已經不能說話。指著郭凱道：“郭凱，你給本官沉著一些，本官問你的題目，你隻需求點頭和點頭。聽清楚了嗎？”
“如何了？”嶽肅大聲問道。
“是，大人。”獄卒見太爺肝火沖沖，哪敢擔擱，更是不敢問何事，從速一溜煙地跑出來。不一刻，焦燦也是連跑帶顛地出來，一見嶽肅，忙躬身見禮，“拜見大人。”
“呃呃……”郭凱用力點頭。坐在嶽肅身邊的夏寬，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心頭是砰砰亂跳，心道：“這下可完了，早曉得還不如搏命將他做掉。”
“呃呃呃……”郭凱的頭點的更短長。
“不像……”嶽肅神情凝重地搖點頭，道：“這傢夥彷彿是有口難言，不會是個啞巴吧。”嶽肅是當代人，見地比金蟬高出來可不是一丁半點。
“就這些嗎？”嶽肅冷冷地問道。
“大人你看，他的情感彷彿有點不對。”金蟬幾步來到正在說話的嶽肅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一句。
“割掉你舌頭的人，但是穿獄卒的服飾？”
而金蟬和鐵虯還湊在一起小聲群情，“冇想到咱大哥還真有程度，這幾句說的，一看就是天生當官的料，我看當這個縣令，都有點屈才。”
“那就是犯案以後了？”
“呃呃……”郭凱再次點頭。
嶽肅是侃侃而談，說的意氣風發，卻冇有留意到，在他講到那句“哪怕真的是不貞之人”的時候，刑台上的郭凱是更加衝動，要不是儈子手死死將他按住，恐怕都能衝過來找嶽肅冒死。
“混賬！”嶽肅都不消猜，這必定是殺人滅口。但還是例行公事，讓郭凱辨認了被金蟬帶返來的四名獄卒，公然都不是。
嶽肅也不乘轎，走下監斬台，是直奔大牢。金蟬、童胄、鐵虯緊跟厥後，眾差役也是雄赳赳、氣昂昂。
“呃呃……”這一回，郭凱那是拚著命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