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肅微微一笑,說道:“這玉璧上的一首詞,和這幅是仕女圖上的詞一模一樣,也不知這二者是否有聯絡,還請見教。”

“大江東去浪淘儘千古風騷人物……”端端方正,恰好一百個字,以橫十豎十擺列。一幅仕女圖上有這麼一首詞就顯得很不搭調,祠堂以內刻這麼一首詞,不更顯得不倫不類,如果你的先人是蘇東坡倒還好說,可你家姓張,和蘇老爺子有甚麼乾係呀。

“你不是說了麼,這幅畫除了懷想以外,也冇其他用處,著甚麼急呀。本部院這邊代為保管,先揣摩揣摩,你放心,本部院既承諾償還,遲早就必然會還的。好了,你彆遲誤本部院的時候了,從速走吧。”

“大人……大人……”

嶽肅直接逐客,然後提兵趕往洛陽,一進洛陽,還是住在本來的巡撫行轅。知府施桐少不得親身驅逐,在行轅大廳落座以後,嶽肅直接扣問起梁茂生是否就逮。

不管張國邦如何喊,嶽肅也不轉頭,直接拜彆。回到縣衙,嶽肅一小我在後堂考慮起來,推理線索。

張國邦一看嶽肅不給,臉上頓時暴露焦心的神采,說道:“大人……這……這……這是我張家祖上傳下的畫,即便堂兄亡故,也不能流落在外。還請大人賜還。”

“張爵爺留下的遺物浩繁,也不差這一幅畫來懷想。這幅仕女圖與偃師縣原任縣令司馬晨的死,有必然聯絡,既然對府上冇有他用,就留在本部院這裡,充作呈堂證物吧,等案件告破,一併上交刑部。”嶽肅說完,將畫捲了起來。

口兒處的樹林很深,這些人走到四更,纔算到了絕頂,放眼是一座破敗的古刹,不過這座廟倒是很大,想必然是那座白娘娘廟。

“都坐下吧。”葉先生微微點頭,看向王啟龍,聲音冷酷地說道:“王舵主,今曰得見尊顏,真是不輕易啊。”

嶽肅斷案多年,兩輩子見過屍身無數,即便冇有仵作,也能判定個大抵。從張國柱的屍身上看,既不是中毒,也不是暴病,若說是被刺殺,應當也冇有甚麼能夠。張國柱是行伍出身,工夫必定不錯,家中護院浩繁,想要刺殺談何輕易。並且,刺殺以後必定留下血跡,張家的人豈會看不到。

管家張聚就在靈堂以內,聞聲走了過來,嶽肅將方纔問張國邦的題目,重新問了一遍,張聚照實答覆。“大人,老爺是死在書房,病故的時候,並無人在場,夫人是給老爺送蔘湯時發明老爺故去的。當時夫人一見到老爺的屍身,就暈倒在此,至今病在床上,還不能下地。老爺故去前,身材顯得很結實,冇請過郎中,身後請郎中來看過,說是暴病而亡,詳細病症,倒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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