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嶽肅這麼說,白堂作出一副委曲的模樣,說道:“小人服從。”
眼瞅著這位大人便要打到門上,李安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甚麼安妥的體例。是呀,連福王和國舅人家都不買賬,佈政使就更加不好使了。
“回大人,小民曉得。米行後院糧倉[***]有糧食兩萬三千石,大人慾征調多少,固然叮嚀。”說著,李安再次跪倒在地,說道:“剛纔小民衝犯朝廷兵馬,自知有罪,還望大人從輕發落。”
四名法律差役、兵卒還是上前,掄起板子“劈裡啪啦”打了四十大板。打過以後,李安強忍疼痛,自行站了起來,躬身道:“不知大人另有甚麼叮嚀?”
“大人……大人……”
“但……”
“把你的人都帶上,現在就走吧。對了,彆說本部院刻薄,把口糧和店裡的銀子帶上再走。”嶽肅淡淡地說道。之以是將這些人打發走,實在是不想留下添費事,畢竟饑民頓時就要來了,萬一這幫人蓄意抨擊,從中拆台,實在難以對付。
白堂再次被服進屋裡,每走一步,都疼得直咬牙,心中明白,如果本身敢按現在的代價寫,不被這位大人打死纔出鬼了。無法之下,隻好遵循平曰裡的代價,一兩銀子一石計算。
“是、是……”白堂連聲承諾,可就是不起啦。倒也不是他不想起來,實在是疼得短長,想起也起不來。方纔被打的時候,差役倒是部下包涵,冇用太大的力量,可那兵士確是方纔來抄米行的。這類機遇,不趁機抱負一下,也太對不起本身。以是,他脫手打的那二十板子,能夠說是卯足了勁,也仗著打得少,纔沒有要白堂狗命。
白堂說死也不肯再在留在城裡了,一心隻想快點回洛陽,找福王哭訴,好為本身出頭。但嶽肅這麼問,他怎能照實答覆,忍著疼,謹慎地說道:“全憑大人叮嚀。”
嶽肅帶人趕到運生米行,這是張國丈家的買賣,店中掌櫃的氣勢自是和白堂差未幾。不過他再橫也橫不過嶽肅,嶽肅還是依樣畫葫蘆,拿出對於白堂的體例,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家的掌櫃也清算的服服帖帖,還是賞了四十板子,再讓其寫下根據,罰了五十兩銀子充作醫藥費,限半個時候清算東西出城。
李安得知此事,是心中大驚,悔怨的不得了,老爺老是叮嚀不要惹費事,現在費事偏找上門了。佈政使在河南算是一把手,可來了巡撫,頓時就排到第二位,說的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