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護送!大半夜的,要把犯人送到那裡?你又是奉何人之命行事?快點從實招來!”
“方纔薛鬥所言可否失實呀?”
一聽差役喊叫,隨行保護的錦衣衛走了上去,罵道:“眼瞎了呀,冇看出老子身上的飛魚服麼!我們是錦衣衛!”
“它媽的,甚麼叫騙子多,有敢在燕都城裡冒充錦衣衛的嗎?展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甚麼?”說著,摘過腰牌,在金蟬麵前晃了一下,又道:“從速給我滾,少在這找不安閒,惹火了爺爺,把你抓進詔獄內裡!”
“小的是錦衣衛校尉郭滿,薛鬥說的句句失實,絕無半點虛言。”郭滿的大腿上被砍了一刀,現在兀自流血不止,一樣不敢放肆。
“應當會吧。”鐵虯嘟囔了一聲。
******************************************************
“本來如此,那本府問你,你們批示使說把犯人送到奉聖夫人府做甚麼呀?”嶽肅再次問道。
“那你們都是奉聖夫人府的家仆了?”嶽肅指向一乾從人。
錦衣衛的本質和順天府差役的層次也差未幾,平時仗馳名頭唬人,哪有甚麼本領。倒是客府的四名扈從,另有點手腕。至於四名轎伕,純是百搭的。
“那另有甚麼好說的,浩然你看著人,其他弟兄跟我上,把劫囚的反賊一網成擒!”既然肯定內裡的確切是法覺,金蟬等人精力頭更足了,舉起刀來,是真往身上號召。
當將劉名果從後門送走以後,嶽肅趕往大堂接旨,實在冇有想到,竟是這麼一條旨意。前來宣旨的,是宮裡的一名寺人,寺人除帶著大漢將軍外,另有二十幾名錦衣衛,想來是提人的。
“回大人,小的是錦衣衛校尉薛鬥,有腰牌為證。他們是奉聖夫人府的下人,我等冇有劫囚……”這名錦衣衛的肩膀被砍了一刀,現在還不住的流血,見地了順天府差役的短長,並且又被嶽肅慣了頂劫囚的帽子,那裡敢放肆。當下誠懇地報出身份。
法覺先被帶回錦衣衛衙門,侯國興一見到人犯被打成如許,因為得了母親的叮囑,從速派人去奉聖夫人府告訴。客印月一向都在家中坐臥不寧,本想親身去看望法覺,但恐人多嘴雜,被人說閒話,隻等坐在家裡等侯國興那邊的動靜。
“移交犯人可有皇上聖旨?”嶽肅又問。
接了聖旨,嶽肅也是無可何如,這個時候毫不能意氣用事,抗旨不遵。隻得讓童胄拿著硃批,領錦衣衛到大牢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