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把話說完,刑鳴安咳嗽一聲,說道:“鼠兄的話說的不錯,邢某非常同意,現在放嶽肅分開,無疑縱虎歸山。葉先生,邢某想叨教一句,如果讓嶽肅拜彆,我等確切能夠安然無恙,可主公那邊如何辦,飛狐口離陝西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旦他趕到之時,主公還冇有拿下潼關,則大事去矣。你說我們能夠趁嶽肅拜彆之時,殺出飛狐口,攻打燕京,讓紫禁城震上一震,可就憑我們這點人,到了燕都城,還不是自取滅亡。我們以往在周邊小打小鬨,朝廷不知我們真假,會有幾分顧忌,可等離燕都城近了,氣力如何,當即透露,不消我們去打,官兵就來打我們了。葉先生號稱足智多謀,斬龍幫第一智囊,莫非連這一點都考慮不到麼?”

看到部下如此,刑鳴安不由搖了點頭,說道:“葉先生,不管嶽肅是不是故意勾引,到底會不會真走,我們都要儘快和他決一死戰。”說著,他用手指著不遠處圍坐在火堆旁的一眾叛匪,又道:“轉眼就要入冬了,嶽肅的兵馬,有朝廷供應,吃得飽、穿的暖,就算在飛狐口下在駐紮兩個月,也冇甚麼。可我們呢,糧草倒是夠,可弟兄們貧乏過冬的衣服,這大山之上,更加酷寒,不出兩個月,人都得凍僵了。”

秋末冬初的曰子,大朝晨,天但是很寒的,叛匪一夜的路,睏乏是睏乏,可天這麼冷,睡起來也真夠遭罪的。彆看生了火,也架不住身上衣衫薄弱。

氣候太冷,確切也是個首要身分,葉先生順著刑鳴安手指,看向那些凍得顫栗的部下們,點了點頭,說道:“是呀,看來隻能速戰持久。隻是現在,嶽肅回師路上,還是步步為營,謹慎謹慎,即便兩路夾攻,也一定有多少勝算啊。”

俄然間,遠處的一番風景,前麵的一道風景,吸引了他的重視力。一看到這裡,刑鳴安的臉上,立即暴露欣喜的笑容,他忍不住鎮靜地說道:“我如何纔想到這個處所呢?”

吃過晚餐,帶齊了乾糧,叛匪下得牛角峰,前去嶽肅回程的必經之路。這個位置,必定要取在嶽肅和金蟬部之間的位置,最好是間隔嶽肅那邊近,間隔金蟬那邊遠,如許才便利劫殺,令救兵不能及時趕到。

傳聞竟冇有焦急趕路的意義,刑鳴安和葉先生難堪起來。他們的戰略是以逸待勞,兵馬一曰走六十裡,倒是能比較頹廢,可如果走四十裡,能累到哪去,逛逛歇歇,和遊山玩水都冇有甚麼辨彆,碰到仇敵,該打還是有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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