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體純因怕有敗兵逃到襄陽泄漏了風聲,昨日便已經率3、5、七師近三萬將士解纜,如果順利的話,最多明天就能拿下襄陽。
“我籌辦將鼇拜和遏必隆的人頭賣給福臨,一萬兩銀子一顆,也不曉得他會不會以為貴而不買。”李元利嗬嗬笑道。
遲日趨“嗯”了一聲,身邊站立的唐求跨前兩步接了禮單,遞給了遲日趨。
遲日趨心中天然稀有,姚黃餘部以及王氏兄弟不容於小李賊的大興軍,現在必定又曉得了朝廷調派雄師過來剿賊,無路可走之下才挑選降清,此時不趁機欺詐一番,今後怕是冇了機遇。
遲日趨瞟了一眼,“金絲鑲玉頭麵一副,金鑲寶鈿花鸞冠一頂”,禮單上前兩排字映入視線,他頓時心頭暗喜,光這兩樣物件,拿到都城便能值得兩萬兩銀子,更何況上麵還寫了好幾樣。
但小李賊在荊州虎視眈眈,不成不防!他扯開嗓門大聲問道:“下官乃湖廣巡撫遲日趨,敢問城下是哪位將軍?”
“大人,這是我家總爺一點情意,還望大人笑納!”一名三十來歲的文士從袖籠裡拿出一張禮單,雙手遞上恭敬隧道。
“該當的,該當的。”遲日趨拱手行禮,口中也連連客氣。
“應當會吧,清虜統共就四個領侍衛內大臣,莫非一顆頭連一萬兩銀子都不值?”李元利也有點不必定,不過他隻賣力將動靜傳出去,不管福臨買是不買,都是對東虜倒黴,此事何樂而不為?
遲日趨命人從城頭用繩索垂下一個竹籃,那統領將印信、文書放了出來,上麵的人趕緊收繩索,待得拉到城頭,遲日趨趕緊取了幾樣物事來細細檢察。
“好了,這兩日兄弟們都累得緊,快些去用飯,然後安息,明日一早還得去鄖陽。”特勤大隊持續數日來都在襲擾韃子,本身必定也是歇息不好,今早晨終究能夠舒舒暢服地睡上一覺了。
“那還磨蹭甚麼?速速調集衙役、侍衛,隨本府出城驅逐公爺。”遲日趨說完往外便走,到了門口又轉頭對唐求道:“你先陪盧先生暫避一時,等本府返來再談此事。”
“確有此事!不過實際可戰之兵隻要一萬五千餘,其他有家眷的都逃得差未幾了。我家總爺說了,湖廣一帶我們甚熟,願為雄師前鋒掃蕩賊寇。”
“來人說要大人親至纔可驗看!”
駐節鄖陽的東虜湖廣巡撫遲日趨現在還不曉得鼇拜已經全軍淹冇的動靜。先前他固然已經收到朝廷發下來的文書,要他儘力共同南下討賊的鼇拜、遏必隆雄師,但他並不清楚雄師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