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得知父親和弟弟被殺的動靜,對鄭勝利恨之入骨,因而便投了東虜,欲與鄭氏為敵報殺父之仇。”
“那廣州現在又是個甚麼環境?”
對於廣東清兵的搏命頑抗,李元利也冇有一點不測,象尚可喜、耿繼茂如許在後金期間就投敵的漢人將領,根基都獲得了清廷重用身居高位,並且李元利還多次放言,遲早要將這些人誅殺九族。
“王爺,施琅現在部下但是有很多船,要不先收了他,等滅了濟虜援兵光複廣東以後,再找機遇清算他?”
“順治九年,一名叫曾德的部將感覺施琅被削了兵權,冇有出頭之日,便當用他本來在鄭軍中的乾係投入勝利營中充當了親隨,施琅聽到動靜後,大為氣憤,派人把曾德捉回斬首。鄭勝利令人禁止,但施琅卻悍然不顧殺了曾德。”
封義回到小凳子上坐下,此時又站起來施禮道:“微臣明白了!”
“王爺,另有一個首要動靜,韃子的援兵已經出了福建,如果不出不測的話,最多十來日便能達到廣州!”
能有這麼快的速率就將動靜傳到數百裡外,這不是一兩小我能做到的事情,必定是有一條完整的渠道。
“和那些來往於湘粵的販子脫不了乾係!命人當即徹查此事,等破了廣州,看能不能拿到些證據。”
“恰是!王爺,施琅在本地名聲還算不錯,我們福建晉江的兄弟客歲便與此人打仗過,傳聞他與鄭勝利反目成仇後,本來是籌辦來投我大興軍,隻是路途悠遠通報動靜不便,這才先投了韃子。”
封義說的也不無事理,就算是到了後代二十一世紀,哪個國度敢說冇有間諜?更何況湖南與廣東相距如此之近。
自客歲鄭勝利拿下漳州、同安、南安、惠安、安溪、永春、德化等地以後,清兵已經有力南下,福建巡撫佟國器在福州無計可施,泉州總兵馬得功也隻能龜縮城內,他們如果另有兵力,哪能容得鄭勝利如此放肆?
“坐下說話!”李元利坐下來沉聲說道。
“鄭勝利見施琅違令斬殺鄭氏舊將,以為他是反跡已露,便命人率士卒圍了施琅室第,將施琅和他的父親兄弟儘數逮捕。施琅被捕後,在一些親信部將和本地住民的幫忙下逃到了東虜占據區,鄭勝利怒不成遏,將他的父親和弟弟處斬。”
客歲李定國舉兵十數萬攻打新會,卻在尚可喜和朱馬喇的聯手進犯下大敗而回,這確切滋長了清兵的氣勢,特彆是漢軍旗的士卒更是引覺得傲,讓諸多抗清義士切齒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