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賢明。”
“朕也隻是說說,嗬嗬。”
現在是朱有兼執掌天下,應當不會呈現近似的事情了,王漢還是有才氣的,隻要不讓他絕望,王漢應當不會被炒魷魚砍腦袋啥的。
散朝後,朱有兼纔回到養心殿,看到田伯光神采不安地候在殿門外,不由皺眉。
王漢是崇禎十年的進士,初知河內,遷禦史,巡按河南,十五年擢河南巡撫,十六年仲春入城招安叛兵被殺,追贈兵部尚書。
這十幾個哥們,除了申用懋被撤職回江南和朋友持續過著醉生夢死的清閒日子外,其彆人都冇有好了局,啟事有點龐大,總之運氣不好吧。
朱有兼笑眯眯地扣問兵部尚書王漢,你奏請的軍費,朕不是批覆了嗎?
皇上固然重開錦衣衛,但田伯光比駱養性差多了,可惜這傢夥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難以拉攏,今後找到機遇,必然弄死他。
“皇上,不成。”
不過,必須承認,皇上贏利的本領很短長,哪天能忽悠他把那些賺大錢的工廠都捐募出來,那可就賺死了,嘿嘿。
皇上,老臣難啊。
“皇上確已批覆,老臣也已經把銀款撥發下去了,不過,遠遠不敷啊……”
“王愛卿,朕也難啊,每年的財稅就這麼多,朕也冇有體例啊,販子最有錢了,朕發起過,向販子征稅,朕能夠做個表率,第一個征稅,嗬嗬。”朱有兼看著東林黨的一眾官員,笑眯眯說道。
看著堂堂的兵部尚書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窮,百官無不感慨,就連朱有兼也跟著感慨,王尚書這演技,妥妥的影帝級啊,絕對吊打小李子,搶到小金人。
販子,是他們的大蛋糕,乃至說是禁臠都不誇大,他們給販子充當庇護傘,販子每年貢獻他們很多銀子,互惠互利,誰敢動他們的蛋糕,他們就跟誰冒死,天子也不可。
你們個人忽悠朕,朕也忽悠你們,你來我往,這很公允,新軍的事,朕先用緩兵之計拖上一段時候再說,到當時,就由不得你們了,哼哼。
但朱有兼的呈現,讓汗青的軌跡產生了一些竄改,王漢現在是正二品的兵部尚書。
東林黨的官員紛繁跳出來反對,一個個內心非常迷惑,說的是軍費,如何俄然就扯到了向販子征稅的事?
王漢誠懇答覆,話鋒一轉,開端哭嚎起來,各地伸手要軍費的軍隊太多了,一個個都哭喊缺衣少糧,兵器設備掉隊,軍餉不敷,冇法征招新兵,再不撥款,恐怕要鬨兵變啊。
“眾卿的發起,朕細心考慮過了,新軍歸劃兵部同一批示調劑確切可行,不過,這事前緩緩吧,等朕把新軍練好了再說。”朱有兼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