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樹都能肇事?
他被欺負了,樊謹言卻不幫他報仇,另有天理嗎?
聽完後,李洋才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看樊謹言那眼神,彷彿是在說,你丫真夠壞的,不過老子喜好。
李通俄然麵前一亮,欣喜道:“你的意義是說,此人底子就是來崖州撈資格的?要不了多久就會分開?”
莫非是李通和程胄搞的鬼?樊謹言也懶得問,從速往營門口跑去。
公然,黑壓壓的一片,起碼得有二百來人,手裡不是鋤頭就是耙子,正堵在營門口和兵士們對峙著。
“現在不是時候,甚麼是時候,彆忘了,你但是崖州的老邁,誰敢不聽你的,咱不是另有這麼多兵士嗎?”李洋不平氣的說道,明顯感覺樊謹言在對付他。
內心跟貓撓似的三女,曉得樊謹言不會奉告她們,便去逼迫李洋。當然,李洋最後固然被整的很慘,但還是對峙本身的態度,冇有說出來,氣的三女差點冇把他扔到海裡去。
“李大人客氣了,本官侍從較多,若不安設,必定叨擾處所,就不費事你了。”說完,便不再言語,直徑往門外走去。
......
“我要見你們主事的,要他賠我們林子。”此中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吼道,看模樣應當是這貨人領頭的。
樊謹言扒拉開兵士,擠到前麵,衝滿臉氣憤的老百姓們抱拳說道:“各位,各位請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