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崇禎五年玄月尾,封閉了一年之久的山海關大門完整敞開。
說來忸捏,這一年來錦、大兩地固然冇有再被建奴騷擾,但祖大壽對金人的環境倒是所知未幾,除了種地出過城,其他時候都是緊守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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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僅存的近兩萬人丁,全數被集合到額仁卓爾湖做苦工,以後逐步被蒙人異化。
固然曾經派出夜不收北上探查,但是始終冇敢深切到後金的核心腸帶,隻曉得金人收縮了權勢範圍,猜想這是瘟疫而至,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遼東就此呈現了真空位帶,本來葉赫與黑水是能夠取而代之的,不過這兩部都不是真正意義上能自我繁衍儲存的部落,黑水部的家眷一樣集合在額仁卓爾湖。
傭兵團們遠比誌文想像的要主動,新年剛過,鄒群等人就開端調兵遣將,籌集糧草,元宵還冇到,他們就堆積在一起,浩浩大蕩地向遼東進發了。
但看建奴眼下這狀況,那裡還用得著使這麼大的勁兒,隻需同意葉赫、黑水兩部南下劫奪,同時放開對天字號傭兵團的限定,讓他們也能進入遼東大展技藝,最多一年,遼陽附近就會被清理得乾清乾淨。
下雪固然直接地幫忙建奴節製了疫情,但是因為他們大多都是倉猝搬家到遼陽,禦寒物什籌辦得不敷,又被凍死了幾千人,到現現在,全部建州女真的人丁也就兩萬出頭。
鑒於遼東建奴抓無可抓,葉赫與黑水兩隻傭兵團冇了賦稅來源,誌文把目光對準了漠北,漠北蒙古隨之成了這兩隻傭兵團的打獵園地。
從大淩河之戰開端,短短數月,建州女真就從頂峰被打回了原型,很多人悲觀地以為他們信奉的薩滿丟棄了他們,帶來的結果,就是很多人再冇了本來的勃勃朝氣和劫掠彆人的野心與信心。
林丹汗固然是個傀儡,不過這些人到了達林台,都是先去同他打個照麵,然後再找三個丞相促膝長談,倒讓林丹汗的虛榮心獲得了極大滿足,彷彿蒙古共主的榮光又返來了,乃至感覺如許也挺不錯的。
建奴本身吹噓過“女真不滿萬,滿萬不成敵”,平心而論,在這個期間的東亞大陸,他們的確是一隻強軍,但強軍的前提也得靠必然範圍的人丁來保持,連一萬戰兵都冇有,如何能無敵。
還來不及喘口氣,就不得不該付蒙人左、中兩翼的各個部落頭領,眼下從本來的插漢部一向到遼河,各大小部落均已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