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夫年紀雖大,但身材不錯,乾農活有一手,又幫柳才劫過道,膽量不小,能鎮得住人,到了遼東冇多久,就坐上了漢人牛錄額真的位置。

此人一心赴死也就是在特定的場景當中纔會迸發,一旦過了,本能還是好死不如賴活的,柳老夫也不例外,既然冇有死成,又被饒了性命,也就抱著輕易偷生的動機跟著建奴走了。

“劉...”趙嬸兒剛開口,就被誌文伸手止住,表示她不消喊,任柳才顫顫巍巍地單獨走到那老夫身後。

“還是柳老叔好。”囡囡甜甜地笑了。

“爹...”

當下不顧還冇吃完午餐,隨便清算了下東西,就跟著趙嬸兒一起尋來。

“爹!”柳才幾步來到他身後,伸手搭上肩膀,在他耳邊大聲喊道。

“公...公子,囡囡!你們...你們如何也來了?那山裡...”柳老夫跟著柳纔過來,一見到誌文和囡囡,就瞪大了眼睛問道,語氣有些惶急。

“混鬨!”柳老夫忍不住斥道,“公子,我這兒子不明事理,你如何也陪著他,我身子骨大半截已經埋入黃土了,不值當你們來冒險的。”

“囡囡,他倆是父子?”趙嬸兒這才明白事情原委。

“想要走脫倒是不難。”誌文也開口安慰,又打岔問道,“對了,柳老叔,如何趙嬸兒說你姓劉呢,另有,你怎地當上甚麼牛錄額真了?”

“當真?”柳老夫看看誌文,又看看柳才,鎮靜得髯毛都在顫栗。

“冇事兒冇事兒,老柳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邊找馬齒莧邊說。”誌文曉得柳老夫必定想岔了,倉猝解釋道。

大半個時候後,柳才總算把分開後這幾年涿鹿山的環境同柳老夫大抵說清楚了。

囡囡抹抹眼淚,點了點頭。

柳才一把扳過柳老夫的身子,抱著他大哭。

他單身單騎撞向建奴,將建奴馬隊反對下來,給誌文他們逃脫追擊供應了便利,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心的,不過奇異的是,柳老夫除了最後跌倒在地,並冇有遭到一丁點的傷。

柳老夫回了囡囡一個笑,招招手,很快有幾人來到他身邊,聽他低聲交代一番後,四下散去,看來柳老夫的威望很高。

“這...唉!”剛纔還挺豪放的柳老夫一下子扭捏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纔將他在太行山麓與誌文他們走脫後的經曆講出來。

“囡囡,你說甚麼?姥姥姥爺?”冇想到柳老夫耳朵還挺好使,被他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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