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東邊的停頓就遲緩很多,到現在喀喇沁尚未完整拿下,科爾沁更是隻打仗了稀有的幾個牧主。
“這位兄弟貴姓?”羅汝才一看對方態度不善,倉猝上來打圓場。
“周大哥的心機,恐怕冇有這麼簡樸吧。”誌文俄然插話道,他眼下已經大抵猜到了周承允的心機,隻是尚需考證一番。
“找他們?”張獻忠冇想到羅汝纔給了這麼個建議,“能行麼?”
“你是說,你想和我們搭夥,一起去插漢部招人?”郝慶有些得瑟地問道。
“誰說不熟諳,昨兒不是還乾了一架麼?”羅汝才說道。
“隻是我們這麼做的話,恐怕要不了多久,全部插漢部就會被我們掏空了。”林遠固然不曉得曬鹽凍硝到底需求多少人手,但想來也是範圍龐大,以利誘之,不曉得插漢部會有多少人被吸引到額仁卓爾湖。
冇有談妥的,就讓傭兵們乾脆放棄,並且再三交代,不成挑起爭端。
眼下能扛住這引誘的,恐怕也就隻要達林台部的人了,他們靠著幫涿鹿商社收羊毛,大部分人已經根基處理了溫飽。
“你感覺這類事兒,是我這腦筋能想出來的麼?”張獻忠嘬著牙花子答覆,“找老曹去,取名他在行。”
“我們可不能腹背受敵啊,喀喇沁和科爾沁與建奴走得太近,動靜太大的話,我怕...”周承允意味深長地說道。
昨日聽林巧說不讓去東邊,他還盼著是這妮子記錯了,眼下大會已然結束,林巧說的明顯冇錯,隻能去西邊招人,這對他們來講,就有些不太便利了。
“憑甚麼?我們憑甚麼要幫你?”郝慶問道,“我們又不缺人,憑甚麼要拉上你們,讓你們白白得好處?”
不過跟著嚐到好處的人逐步增加,達林台部與涿鹿商社的名聲漸響-說實話,在草原上達林台與涿鹿商社是二而一,被人視為一體的-東部各部又冇有多少衝突情感,就是本來不肯合作的人也開端悔怨(已有牧民不肯意給他們乾活,投奔他處去了,這些人不但少了賦稅支出,還喪失了人),轉而來找商社,重新尋求合作。
“我也這麼想來著,但找誰呢?”張獻忠攤開雙手,“我們不熟諳那邊的人啊。”
“少來套近乎,誰是你兄弟?”郝慶卻不賣帳,“明天的事兒我可記取呢,還想把我兩隻手都廢了,現在用獲得我們了,就是兄弟了,啊?”
“恰是。”張獻忠倒冇有因為郝慶的態度而不悅,畢竟昨日鬨得有些僵,還差點要把人家的手都廢了的,現在冇有翻臉,還能與本身搭話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