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涿鹿山有人開荒種地,還畝產千斤,對吧?”誌文幫著朱鼎渭把剩下的話說完了。
“你...你們這是強買強賣啊。”倉促看完信箋上的內容,朱鼎渭有些憤然地說道,本來信封中裝的,是兩份已經擬好的契書,涿鹿商社-應當就是蒙麪人身後的權勢了-想要購買他位於保安州的某處山林之地,代價、大小都寫的清清楚楚,隻是還不及細看。
既然對方是這個目標,那他另有甚麼好怕的,莫非還真敢殺了本身不成?真要將本身殺了,這地就更買不成了,哼哼,這商社稱呼但是已經曉得了,等脫了身以後,定要好好給這涿鹿商社一個經驗。
哼!還想買地,勞資不把你們這商社弄垮,再整死幾小我就不信朱,朱鼎渭內心發著狠,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病貓了?
如此做派,是想進一步打壓朱鼎渭的心氣。
分歧?有何分歧?擺佈不過是一片山地,莫非還能生金下銀不成,莫非那邊有甚麼礦藏?不對,本身名下的地,早幾輩就請人勘驗過,有礦藏的都開出來了,應當冇有漏網之魚纔對。
“不...不消了,本...小王信你便是。”朱鼎渭清清嗓子,強自平靜道,“這位...豪傑,深夜拜訪,不知所為何事啊?”
“不必。”朱鼎渭這下淡定起來了,“本王又不缺錢,你們開的代價再高,本王也是不賣的。”
他自問襲封代王以後,並未做下甚麼天怒人怨之事,莫非是祖上造的孽,惹下的仇家?若真如此的話,本身可就太冤了。
“再說...再說那邊不是畝產千斤麼?如此良田,怎能就此脫手,我還要留給先人呢。”朱鼎渭本欲嗬叱的,隻是想到蒙麪人詭異的技藝,怕對方惱羞成怒之下對己脫手,這纔沒有出口傷人。
“成全?我憑甚麼成全?”朱鼎渭冷哼,都被欺負到頭上來了,我還要賣地給你們?
說到這裡,誌文臉上暴露一抹詭異的笑容,“...給您送錢來了。”
看著誌文眼裡戲虐的目光,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那聲“啊”,已是幾不成聞。
“是極,是極,小王頭暈目炫,已是不堪酒力,不喝也好,也好...”朱鼎渭點頭擁戴,隨即卻想到誌文話裡所說的閒事,臉上變色道,“閒事?你我之間,有甚麼閒事兒?”
“行了,反麵你兜圈子了。”誌文俄然長身而起,倒把朱鼎渭駭了一跳,隨後從懷裡取出一個信封遞了疇昔,“我就直說了罷,請王爺在此文書上畫個押,按個指模,要不了多久,我們自會把賦稅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