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情有變?”白師爺來到尤鴻遠身邊低聲問道。
“不在城裡。”白師爺點頭道,“定在城外十多裡處的小王莊,說是自有人在官道上相迎,大人,這涿鹿商社不會搞甚麼鬼吧?”
長隨返來的很快,腳步倉促走進書房,在尤鴻遠耳旁低語了幾句,尤鴻遠神采更加丟臉。
尤鴻遠翻開請柬,公然落的款是涿鹿商社,也不細看,順手遞給白師爺,“我說的如何,白先生,他們這是抱佛腳來了,哈哈,隻是忒也賊了些,請我赴宴,哼哼,還是想和我講前提啊。”
“老爺何事?”長隨聽他語氣不善,緩慢地躥進書房。
許九撇撇嘴,“這條癡漢,在這一帶那個不知,哪個不曉,牛五你就是在迎客來裡躲的時候久了,是以未曾聽聞。”
牛五被許九鄙夷,卻也不惱,反而讚道,“你小子和你那相好的這回但是立了大功,把人誆出去的是你那相好,曉得尤鴻遠那小妾閨名的,還是你相好的,就是送請柬這招兒,也是你小子想出來的,這一回,我們能在東主麵前長臉,還全幸虧你。”
“砰!”尤府書房內尤鴻遠將門房一腳踹翻,尚不解恨,又重重踢了幾腳,方纔罵道,“我看你連個癡漢都不如。”
“如果我們的尤同知真把癡漢逮去,或許還是件功德呢。”牛五俄然幽幽地說道,“進了牢房,好歹官府能管一日兩餐,好過他在這街麵上無依無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