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這傢夥。”蘇魯特也低聲說道,臉上神采很有點玩味,“唐吉思少不得要頭痛了。”
誌文由此對他有些好感。
“一幫窮鬼,竟敢用我的羊毛去換糧食,反了天了。”唐吉思罵罵咧咧,又舉起了手中馬鞭,既憤怒是以召不到人馬,又心疼那些落入牧民手中的糧食。
幾鞭下來,鄂力亞身上已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殷紅的血點濺到草地上,望之觸目驚心,也是這男人身子結實,換了凡人,那狠惡的疼痛就能讓人昏迷。
“管束?唐吉思大人,這孩子不是你的奴婢吧,談何管束?”鄂力亞將那小孩拉到身邊護住,昂首問頓時的唐吉思。
一個禿頂大漢,赤著上身,攔在唐吉思和小孩之間,背上一道鞭印,已經排泄了血珠,不過他身上疤痕浩繁,這一鞭在他身上倒也並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