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誌文問道:“黃四,你喝的水是從那裡來的?”

第二天中午,黃河邊通往高家坪的路上。

“如許啊。”定國喃喃自語,這算是以逸待勞了,占些上風,如果半道伏擊,或者夜襲的話,擊敗老九還是有些掌控的。

“誌哥,不帶人去接點水嗎?”黃四問道。

可旺不吭聲了,定國則皺著眉頭苦苦思考。

“誌哥,你有招兒了?”定國非常獵奇。

誌文故意把它挖大點,又怕蓄不住水,另有野生陳跡,也輕易讓人起狐疑。

“冇有了。”黃四很必定地答覆,“昨晚後半夜我就往回趕,阿誰泉眼是我明天花了幾個時候,順著足跡,剛剛纔找到的。”

“彆焦急,大綬,先把我們的足跡清理潔淨,等會兒自會奉告你。”誌文找了幾根帶枝葉的樹枝,一一發到他二人手上。

誌文點點頭,“他們當中隻要有一人逃脫,過天星仍然會得知那晚並無官軍,那麼這場戰役就毫偶然義了。”

“老九他們真得在這兒過夜?”誌文問。

“冇錯兒!”黃四很自傲。

就是一個水坑,在山的北麵,四周有幾棵樹,太陽曬不到,有些清幽的感受。

黃四痛快應了,固然不曉得誌文往水裡放的是甚麼,但既然如此交代,那必定不簡樸。

叫誌文或者小誌,乾係冇到那份兒上。

“算了,就如許吧。”誌文一邊自語,一邊從懷裡取出一個紙包,翻開後,將內裡的粉末全數抖進了坑裡。

“哦,誌哥。”黃四也有點眼力勁兒,很天然地就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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