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他才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走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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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聽著聽著,臉上儘是絕望神采。他目光有些渙散,彷彿一下子老了幾歲。
李植和李興對視了一眼,有些唏噓。
皇太極想了想,說道:“豪格,今後你把漢軍旗的事情,交給孔有德。”
固然韓金信本身不在乎朝廷的官銜,卻但願本身亡妻的宅兆修得風景。韓金信現在隻是正四品的武官,他的亡妻也未曾受封誥命夫人,遵循禮法是冇法厚葬的。但是李植在天津說一不二,李植讓韓金信的亡妻陵墓破格補葺,哪個敢說一句?
孔有德固然是漢人,政治上冇有那麼可靠,但才氣出眾。現在大清內憂內亂,已經不得不下一些險棋了。諸貝勒對武裝漢民氣存衝突,皇太極不得不啟用漢將來辦理火銃兵。
豪格低頭說道:“孩兒曉得了,我便把事情交給孔有德。”
豪格給父皇磕了一個頭,走了下去。
天津總兵府二堂裡,李植看著風塵仆主子都城趕返來的李興和韓金信,笑道:“李興,韓金信,你們二人辛苦了。”
豪格再一次落空了在諸貝勒麵前獲得聲望的機遇。本來這一次誹謗計的勝利,是皇太極身後豪格繼位的首要憑恃。但是此時統統都壞了,皇太極苦心運營的局麵,再次因為豪格的才氣不敷而崩壞。
豪格內心一涼,曉得這是因為本身搞砸了細作的事情後,皇阿瑪不再信賴本身的才氣了。漢軍旗的火銃兵是大清的大事,這些兵馬可否練好,乾係到和李植的仗能不能打贏。皇太極已經不放心把事情交給豪格了。
豪格聽到這話,哭得稀裡嘩啦,扇了本身本身一巴掌說道:“孩兒無能!孤負了皇阿瑪的希冀!”
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擦了擦眼淚大聲說道:“多虧伯爺提攜,韓金信才重新做了人!現在韓金信隻要伯爺的信賴,不在乎朝廷的官銜!”
皇太極歎了一口氣,朝身邊的寺人說道:“傳十四弟多爾袞來議事!”
李興笑道:“大哥,我不辛苦,韓大使辛苦。此次全虧韓大使抓到了印傳單的特工,我們才逢凶化吉,讓朝堂上的局勢頓時逆轉。現在那些文官再也不敢進犯大哥,我們的情勢算是安寧下來了。”
李植點頭說道:“韓大使,你做得好。此次你立下大功,今後敘功時候,我必然為你求個高官下來。”
韓金信又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和亡妻相依為命十幾年,相濡以沫交誼至深...現在亡妻已去,我的心也死了。我是冇故意機另娶新人了。多謝伯爺的照顧,韓某心領了伯爺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