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風捲殘雲般的吃光了兩大塊烤肉,抹了抹嘴,然後對馮勝道,“我有個要求,但願能夠留個全屍,最好還能讓我先洗個澡換套衣服,待我身後,能替我收個屍,在這裡挖個坑安葬,如果能夠,但願能幫我再樹塊石碑,留個名字。墓碑上就寫吳三桂之墓幾個字好了。”
馮勝很坦白的道,“你們這是謀反,本來是要連累九族的。當然,現在我朝也不舉搞這類連累,但你們一而再的犯事,也不能輕饒。等你們上路了,你們兩族族人就將全都放逐到這片新大陸來,監督居住,這算是法外開恩了。奉告你們吧,現在吳祖兩族必定已經被朝廷節製,你們的地盤和財產會被充公,統統人現在估計已經在逃來新大陸的路上了。”
吳三桂扭頭,這個獨眼馬來猴,本來是錦衣衛的密諜,本身被算計了。
砰的一聲槍響,祖澤潤倒下。
馮勝是當紅得寵的新貴,錦衣衛提督的要職以及郡侯的爵位,加上他還是天子的結義老兄弟,這讓他成為大漢朝赫赫煊威的五虎大將軍之一。
這類東西他們在巴布亞島上見過,但到了新大陸更多。他們一開端獵奇的去捕獲時,還吃了虧,這玩意長的似大老鼠,但卻極凶悍,一個印度人剛靠近,成果被一頓亂拳猛揍,直接給打了個半死。
“你野心不小啊?”
一大群衣服胸口上繡著一隻飛魚的錦衣衛士圍在他兩側,那張牙舞爪如同一條龍的飛魚,閃現著他們錦衣衛的身份。現在的錦衣衛已經不再身著飛魚服,飛魚服變成了飛魚紋章。
“你說的是實話,隻是放逐新大陸,監督居住?”
有了這些荷蘭人費了幾十年摸索的航路海圖,朝廷能夠立馬就派船隊來新大陸,能夠節流很多摸索的時候了。
弓弦取下,兩名錦衣衛將弓弦繞在吳三桂的脖頸上。
吳三桂表情已經垂垂平複下來,他也冇有推測,本身的一舉一動會一向都在錦衣衛的監督之下。本身的身邊,竟然還安插著錦衣衛的人,竟然還不止一個。說不定這些年來,錦衣衛一向都有派人監督本身。
吳三桂抓起酒壺就猛喝了幾口,酒水順著嘴角往下賤,他也懶得擦一下。
吳三桂搖了點頭,“隻寫上吳三桂之墓好了,至於彆的,不必多寫,事非功過,自有先人評說。”
“拿酒來,再來一份烤袋鼠和烤袋熊肉,給吳三桂和祖澤潤鬆綁。”
馮勝也是一臉討厭,這個祖澤潤,當年也是大明關寧鎮的一員年青將領,將門虎子,成果兵敗被俘後,就今後投了清軍。他爹祖大壽好歹厥後還想了個計,又給逃脫反清,不管最後他是不是又投了清,起碼祖大壽此前也還是有些骨氣的。